「但……只是一塊多媒體牆而已啊……」
現在顧西穗明白當初她跟市場部的人在吵什麼了,於是退後了一步道:「要不然你還是先試一下吧,我去問問周揚。」
皮皮這才嘆了口氣離開。
顧西穗則有些遺憾地想,立場問題,她跟皮皮大概是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一起吃飯一起喝酒,帶著對方到處玩了。
或許越長大越孤單才是真理,如今顧西穗除了劉靈和錢閃閃,以及那堆小女孩朋友之外,還可以聊天的人,就只剩下權西森了。
只不過那年四月,權西森也活在一種冰封了般的靜止狀態里。
他的朋友圈跟顧西穗不一樣,且不管他自己是什麼身份,朋友圈裡可全都是小經銷商、葡萄酒從業人員、以及葡萄酒愛好者而已。
表面看,上海疫情對普通人和富人沒什麼影響,然而富人可以暫時不用操心收入問題,普通人卻不一樣,一家三十平的小店關兩周,店主就開始為房租而發愁了。
權西森的微信里幾乎全都是拖延貨款的請求和致歉,他還要反過來去安慰他們,表示不用著急,先照顧好自己要緊。
不過那種絕望的情緒還是淹沒了他,他呆在酒莊裡,靜靜地望著窗外,越發不想說話。
你還好嗎?顧西穗問。
還行。
打完了這兩個字,權西森問:你呢?
也還行。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沉默了,好像兩個人都無話可說,卻又不得不說點什麼。權西森絞盡了腦汁想著有什麼可以聊的內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只好問:錢閃閃怎麼樣了?
還在等律師那邊的消息。
顧西穗也在思索著,到底應該聊些什麼呢?為什麼兩個星期前他們還有那麼多話可以說,如今卻什麼都不想說了呢?是因為疫情嗎?還是因為所有的感情終究還是會淡下來呢?
哈妙琪還好嗎?她只好問這個了。
權西森就笑了笑,說:一如既往,每天在為功課和頭髮發愁。
顧西穗頓時也笑了起來,她在寧夏的一個重要工作就是教那群小孩做功課,以前都是唐臣負責,顧西穗一到,唐臣宛若遇到了救命稻草,把他們全都趕到了顧西穗那邊。顧西穗本來還想著,教一群小朋友做功課能有什麼難的?結果掃了眼測試題和試卷,跟個絕望的文盲一樣開始翻課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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