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司音還算是耐著性子。
只是長久時間的工作,她只覺得手都快要酸了。
黑白就站在身後,看著對方,似乎知道了什麼,立馬走上前去。
「小姐,我來吧。
我也會一些基本操作。」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司音一愣,抬起頭看向他。
然後果斷的讓出位置來。
黑白也沒有客氣,走過去坐下接下了司音的工作,開始給接下來排隊的人抽血。
但顯然,他沒有司音那麼的熟練,沒有她,那樣的溫柔。
幾乎後面排隊的人,每一個被抽完了血都齜牙咧嘴的。
「兄弟,不就抽個血嗎?有那麼痛嗎?還是不是男人?」
一些排在後面的不知道什麼情況,看著幾個捂著胳膊,滿臉都寫著痛苦的人,走回來的時候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
本就受了非人的摧殘,這個時候還被諷刺。
整個人就受不了了。
「你厲害,你最牛,你去試一試。
那男人就恨不得把我的胳膊卸了一樣,能不疼嗎?」
他罵罵咧咧的,說完了之後就跑,一幅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這下子換做對方一臉問號了,隊伍排的很快,前邊的人操作也很快,只是經過了黑白之後,大多數臉色都不好看。
司音坐在邊上休息,看著那些人齜牙咧嘴的走了,實在沒忍住,在心裏面默默給對方祈禱。
「司音小姐。」
不遠處,突然間走來了幾人,手裡面端著個果盤。
司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對方將其放到了一旁的桌台上。
「先生特意吩咐給你送過來的果盤,並且帶話……」
司音看了看對方,眉頭皺了皺。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什麼話?」
「先生說,不要太累,有些事情可以交給黑白去做,你要太累的話,他會心疼的。」
說到後面的時候,這個下屬明顯臉色都僵了僵,可能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家的主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還從未見過。
司音滿臉的黑線,就應該知道是這種結局。
她抿著唇沒有說話,乾脆不回答對方,只是放在邊上誘人的水果她倒是沒有拒絕,直接不客氣的,從中扯下一串葡萄,然後往嘴裡塞。
嗯。
很新鮮,很甜。
不吃白不吃。
現場的氣氛尷尬了一會兒,那下屬就灰溜溜的走了。
司音不回話,他也沒辦法。
人離開了後,好在沒一會的功夫,大家都沒在注意。
狼老二和雪雪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司音就坐在那兒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