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看勸解無用,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如今所作所為,已經把對方推了出去,更何況,祁川那個小醫生很不同,你只怕沒有機會。」
「機會?
你怎麼知道?
從你們離開到現在,已經一個星期了,老園區的那一些瘋子,我比誰都清楚。
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掉進狼窩,只怕早就已經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川哥哥就算去,也只會看到一個被男人糟蹋的不成樣的司音。
那時候,她有什麼資格與我來相比?
我說過,川哥哥只會是我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他。」
她真是瘋了,算計了一切,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的把敵人送進狼窩,從前,她不是沒有使過手段。
甚至殺人之類的,也不在少數。
那些畢竟不是起眼的人物,鍾天,就算知道,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他卻慌張,恐懼。
剛剛祁川找上門來,那神情可不是一般的兇狠。
足以證明他已經動了怒。
要是,要是那個司音真的出了點什麼事。
想到了這裡,他轉頭默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鐘嫵,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
「你現在,立刻馬上去父親那裡。」
他直接下了個命令,絲毫不顧對方的困惑。
「什麼?」
「還愣著幹什麼?趁著祁川沒回來,趕緊去父親那裡,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我不去!
我說了,這件事情和我無關。」
她仍然一口咬定,也是讓鍾天,氣得不行。
如今,只能祈求,一切相安無事……
只不過,他也知道,這不可能?
鍾天憂愁滿滿,卻不知道,如同他所祈禱的那樣,司音的的確確的相安無事,甚至要比他們想像的過得更加的滋潤。
花夜對於司音,算得上是十分的寬容。
就算是在實驗樓,那待遇也是極好的。
哪怕司音始終冷冰冰,他也心甘情願的熱臉去貼這個冷屁股。
「你已經開始實驗了。」
陽台處,司音坐在一旁椅子上,看著邊上的人若無其事的喝著咖啡,她冷冷的詢問了句。
「你發現了?」
花夜有些意外,目光卓然,此時看著司音眼神也更加的熱切。
「她這幾天都沒怎麼出現,開始在房間昏睡。
所以我知道,你已經開始對她用藥。
你每天加量用藥,是為了觀察他每日的情況。
你到底想幹什麼?
真的只是簡單的人體實驗嗎,還是說,想要測試你所實驗出的那些失敗品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