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音明顯是牴觸與他過分接近的,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哪怕現在還能對付,那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會掉入他的陷阱里。
「你沉默是什麼意思?不願意啊。
我這麼不招你待見。
讓你滿心滿眼的就只有那個祁川。
說起來,我長得也不醜啊,也不遜色於他。
你要是願意和我在一起,他能給你的,我同樣能給你。
難道不好嗎?」
他莫名其妙的表白,聽的讓司音眉頭微皺。
「花先生想多了,畢竟我是祁川的人,他庇佑我已久,這一次,也是他捨命相救。
我怎麼可能捨棄他?」
司音微微一笑,對於她是祁川的人這件事情,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但凡隨意調查一番,就能知道這兩人之間的情況。
花夜明顯是知道的。
他可沒少調查消息,這眼皮子底下的,總該不會裝不知道。
只是他故意這樣說,顯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挑撥離間也好,表明真心也罷。
他的目的很簡單,是想把司音拉到自己的陣營里。
「你說的也對,不過,這兒的人,不也都是互相交易嗎?
你依靠他,他貪圖你的美色。
你們倆也互不相欠。
最主要的是,祁川這個男人可是勾人的很。
他的魅力,上到大園區,下到低等園區,都是收穫了一堆妹子。
當然,我也不遜色。
只不過,我比較潔身自好,對人更加冷漠。
讓那些女人不敢近身。
祁川身邊不就正好有一個嗎?」
他一個提點,瞬間讓司音腦海之中浮現出了鍾嫵的影子。
他說的沒錯,確實有一個對祁川死心塌地的,從鍾嫵不顧自己堅決輸血就能看得出來,這女人,到底有多麼的痴情。
這可是救命之恩。
「你看,你自己都猶豫了,其實你比誰都清楚。」
花夜看著司音的模樣,就像是得逞了的小人,笑的好不開心。
「我要說的其實你都懂,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些。
鍾嫵這個女人是個瘋婆子。
到底能瘋到什麼地步,但凡她認為出現的危機人物,都會毫不猶豫的剷除掉。
從前我就見識過她的手段。
所以,你可危險的很。
被她抓住機會,你就沒命嘍。」
「……」
司音再一次沉默。
眼看著花夜還要繼續說,她乾脆抬起頭來,打斷了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