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死不掉,因為裡面有的是老鼠,蟑螂。
生命力頑強,你抓到一隻老鼠生吃了,是沒有病死,就活下來了。」
說到這裡,她下頭來又大口的吃了一勺子菜,顯得很迫切。
她很清楚的記得那種吃不飽喝不好的日子,所以非常珍惜每一頓飯菜,只怕吃完了這一頓,下一頓或許又要挨餓。
因為她實在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來。
包廂內,徹底的安靜。
只有司音破戒的吃飯聲音。
祁川也不做言語,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很細心的給她夾著一筷子又一筷子的菜。
司音來者不拒,吃的很開心。
花夜目睹著兩個人的動作,他們就好像天生默契的一對,不屑言語就能知道彼此的心意,這種感覺,他只怕,也學不來。
「抱歉。
是我多話了。
我也是清楚這兒的規矩的。
不過,你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只要你肯接受我。
我敢跟你保證,你能吃到最好的,喝到最好的,穿到最好的,絕對能站在萬人之巔。
你所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
他還真是費盡心思,但凡有機會就立馬挖人。
要不是祁川這首無意地動了動桌上的刀刃,他只怕還要繼續說,可最後,他還是閉嘴了。
吃過了飯。
司音也沒有讓花夜再繼續跟著。
他這次沒有厚臉皮,一口答應下來,說了句等司音消息,就麻溜的閃身離開了。
司音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想你父親的事。」
祁川真的很了解司音,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動作,他就能猜到大概。
「他還是有些能力的,他所找的那個人,禿鷲。
確實是我要找的。
那麼詳細的資料顯然是他從內部調取。
他是鐵了心的想要拉我入伙。」
「當然,哄騙你的手段罷了。」祁川話語非常的鋒利,幾乎是實實在在的針對花夜,他很不喜歡花夜,幾乎能從言行舉止方面就看得出來。
祁川大多數的時候,情緒不會外露。
除了對待花夜,還真沒見過他對別人這樣過。
「怎麼說?」
司音有些好奇的詢問。
「很簡單,他沒那個能耐。
圖九也算是總部的一個小頭目了,花夜身份雖然有些特殊。
其實他沒有多少權限。
全然是被上頭的一個大頭目收養的,實實在在的工具人。
它的作用就是替組織辦事。
而上頭的人也是看重於他醫術天賦,所以自小就給他培養,多少年,他幾乎都被丟在實驗樓里。
有著做不盡的實驗。
但儘管如此,他所被人稱為的天賦好像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他的實驗一直都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