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喊自己的丈夫為哥哥。
從出來後,司音見到她,就時常聽她說起。
她應該是見到了。
只不過,事情沒有那麼順利。
也沒有想像中兩人安然在一起互相扶持。
她被無情的丟到了綠燈區這兒的小醫務室,這些人要她活著。
可是又逼瘋了她。
是因為什麼?
她知道一些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亦或者,她的丈夫。
反正不管怎麼樣。
人既然在這,那早晚會弄清楚的。
她不回話,依然把自己緊緊的抱著,目光到處張望。
司音不管她,直接走過去,強行掰開她的嘴,把藥就往她嘴裡面灌。
她並沒有太過於掙扎,就是嗚嗚咽咽的,表現的很痛苦。
一碗藥撒了一小半,但是喝下去了一大半,也算是好消息。
司音鬆了口氣。
看了一眼邊上放著的飯盒。
「你要是餓了,自己就吃飯。
不餓的話,隨便你。
不要再大喊大叫,外面天都黑了,我要休息。」
警告了一句,也不等對方回應。
司音就離開了病房。
黑暗把葉柔團團包圍。
她緊緊的抱著自己,可眼角卻划過一行清淚。
她這個時候,應該很痛苦吧。
痛苦,掙扎。
不甘心。
「哥哥……」
司音留在醫務室睡了。
裡面有一間小房間,司音特別收拾了一下。
海燕回了宿舍,把這個地方讓給了司音。
司音不矯情,乾脆答應了下來。
留在這也好,能夠研究研究藥材,看看能不能保險的,把葉柔給治好。
每天的藥自然是少不了。
她第一天強行灌著喝下去的,第二天居然,一滴不剩。
眼神也沒有亂張望什麼,還是顯得有些呆滯。
還算是個好消息。
她離開的時候,突然間被拉住。
司音轉過頭去看著她。
沒來得及說什麼,葉柔又鬆開手,緩緩站了起來。
司音這麼看著,見她一步步的走去,來到了那個她常常看著的窗戶邊。
她伸出了手指,在窗戶上畫著什麼。
沾著灰的窗戶,被女人留下了很重的痕跡。
因此,能清楚的看到那窗戶上,葉柔畫下來的圖案。
「花?」
司音走了過去,認真的看了看。
一個很古怪的圖案。
好像一朵盛開的花。
但好像又不一樣,周圍的線條交叉,複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