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司音!」
「怎麼了天哥?你還有什麼事情?」
「那個,誤會。
我們都知道,你是川的女人。
這個少東家應該只是個朋友,那個川現在還在昏迷中,等明天醒過來之後就真相大白了。
你別不高興啊。
我們都知道的,你才是川的人。」
「天哥,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我管不著。
我也不管他和那個少東家是什麼關係,反正我跟你來也只是為了確認他是否有危險。
我是一名醫生。
如果他有危險的話,我自然要出手相救。
可如今看樣子她在這兒挺滋潤,既然如此,明天我就離開吧。」
從頭到尾,司音情緒都沒有過大的起伏,就好像這只是一件平平無奇的事情,完全影響不到。
但真的是這樣嗎?
鍾天可不相信,這女人明顯就是嘴硬。
只怕心裏面在意的要死。
「司音啊,你別說氣話…
咱們也不是那麼急著要回去,畢竟上頭還有任務呢。」
他笑著說道,然後還悄咪咪的觀察了一下司音的臉色。
司音沒有回話,只是轉身朝著自己的宿舍區而去。
鍾天被無情的丟在了原地,看著司音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的跺了跺腳。
「哎呀,都是些什麼事啊。
這個祁川也真是的,也不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情況。
你要說你在這裡有女人,我怎麼樣也不會把司音給你帶過來呀。
簡直就是失算。
希望不要後院起火吧。」
他心裏面慌的一批,就怕明天祁川醒過來了之後,質問自己為什麼要把司音帶過來,那到時候可就糟糕。
今天這一夜,註定無眠。
至於是誰無眠,就不得而知。
今晨的一縷陽光,透著窗戶照射進來。
睡了一晚上的祁川睜開眼睛明顯恢復了力氣,他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睡著了的女人,兩個人的雙手還緊緊的握在一起。
他神色一變,立馬將手抽了回來,滿是抗拒的皺起了眉頭。
是幻覺嗎?
還是說太想念了?
他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是司音。
想到了這裡他又搖了搖腦袋,怎麼可能,這裡是黑龍的地方。
離得太遠了。
他果然是太想念她了。
看了看四周,想來他們應該是從後山回來了,幾天幾夜沒睡,昨天一回到園區就沒支撐住暈睡了過去。
他垂下眼皮,看到了寶珠應該是在這裡守了一夜。
身上的傷幾乎被處理了,纏繞的繃帶手法很精巧,又讓他產生了一種熟人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