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終究是漸漸衰落。
也很少有年輕人想要沉澱下來。
現在你能有這個想法,或許證明你真的變了吧。」
司音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她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或許吧。
經歷了許多,她似乎心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今確實想要回歸一切平靜,至於那些勾心鬥角的生活,她暫時並不想再接觸。
「我支持你。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跟我說。
對了,這個給你。」
莎莎說著,從一旁拿了個公文包遞了過去。
司音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個是?」
「你父親之前交給我的。
說是等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交給你。
這個時候我一直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合適的時機,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或許他自己也知道他會經歷些什麼。
那時候他很平靜,把東西交給我之後,讓我好好保管。
其實那段時間我一直很苦惱。
每次見到你的時候都在想要不要把東西交給你。
好在,沒有。
我想如果那個時候交給你的話,你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把東西還給他。
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合適的時機應該就是今天。」
莎莎的話讓司音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那個印象中的父親。
那個與自己不太親近的父親。
他原來默默的做了這麼多嗎?
司音將公文包拿了過來,有些重,也不知道裡面都是些什麼。
她緩緩打開,隨後就在裡面是一沓又一沓文件,還有許多房產證。
上面幾乎是房產店鋪之類的。
財產?
司音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回到國之後她會是一窮二白,只有爺爺的那套藥房。
畢竟,那個是之前爺爺就過戶給自己的。
沒想到,父親他……
司音頓時覺得鼻子酸酸的,看著一套又一套的房產,她從未這麼難受過。
而莎莎看到眼前的東西時,也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
這些都是我曾經陪著老闆去一一辦制的。
他總會隔三差五的出去辦置一些房產,那時候我以為他是為司暖準備的。
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司音沒有說話,許多文件當中,還有一張燙金的黑卡。
而最下面,還有一封書信。
司音手指微微有些發顫,拿起來之後緩緩打開。
上面很清晰的父親字跡,映入眼帘。
「小音,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喊你,沒想到會是在書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