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和愛情有什麼關係?
何必呢?
當初真的是……何必呢?
林羽鹿艱難回神,拼命壓抑住內心的悲涼,卻控制不住發抖的身體。為了達成更重要的目的,他終是緩慢地踮起腳尖,膽怯送吻。
天真地觸碰,討好地舔舐,而後便在逐漸失控的唇舌交纏中徹底迷失。
起初來東港時,林羽鹿以為學長不想再和自己沾邊,刻意裝得心無雜念。
事實好像恰恰相反,原來恢復毫不平等的,上位者和玩物間的關係,才是對方所需。
僅僅回國一周便成這樣,真是匪夷所思。
完全是享受的熱吻逐漸失控,秦世不顧阻攔,自顧自地將大手伸入白色衛衣。
細腰觸到涼風,林羽鹿徹底嚇傻了。
畢竟這陽台下便是酒店花園,任何人抬頭都能發現此地荒淫的一幕。
拼了命的掙扎無濟於事,無辜的薄唇禁不住侵略與蹂躪,哼出破碎的哽咽。
直至林羽鹿再沒半絲力氣作對,秦世才好心般放過他微腫的唇,卻又在下一秒故意重重頂去,半笑不笑地低聲道:「小鹿,只要獵物足夠弱,越反抗,就只能越讓施暴者興奮。」
林羽鹿呼吸徹底凌亂,原本潔淨的眼瞼已染上委屈的緋紅,他用手背擋住嘴巴,怒不敢言。
緩過兩秒,才重新強調:「學長滿意了嗎?所以……要一起去動物園。」
沒想到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思說什麼動物園,秦世不禁失笑,親小動物一般,又低頭親了下他的面頰。
儘是玩弄之意。
林羽鹿側開頭,聲音微弱:「不是每次食言,都還有下一次機會。」
「威脅我嗎?」秦世並無所謂,「我說有就有。」
人生無常,你真以為自己說了算?老天爺說的才算。
林羽鹿羞赧的眼底浮現悲哀之色,但又格外溫和,溫和到像望著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微妙對視。
秦世忽道:「小鹿。」
林羽鹿疑惑眨眼。
誰知秦世剛要說什麼,房門竟被急促敲響。
像被電到似的林羽鹿瞬間回歸現實,手忙腳亂地整理凌亂衣衫。
照舊衣冠楚楚的秦世略顯煩躁,勉強迎去。
竟是許皓牽著滿臉憤怒的林亦森站在外面。
他在老闆不悅的打量中解釋:「實在不好意思,出了點麻煩,小森剛把徐總兒子給打了。」
儘管比同齡孩子聰明太多,但林亦森向來活潑大方,很少會起衝突。
遲來一步的林羽鹿本想詢問細節,秦世卻先行單手抱起小森,直接朝兒童餐廳邁開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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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總是經紀公司的負責人,和老闆倒是很熟,等下隨便道個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