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還吃醋來著,現在偏又不信?
林羽鹿斂眉:「你就覺得沒人會喜歡我是不是?」
「想多了,」秦世直起身子哼笑,「只不過前陣子聽說了點八卦,他啊,怕是對著你硬不起來。」
???
這些年陳敬軒的感情生活完全是謎,林羽鹿非常好奇,忽略那粗俗之語追問道:「什麼八卦?」
秦世不理睬。
摸不准學長是不是信口開河,林羽鹿沒辦法,只好將話題引回來:「我告訴你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別去,也別再給我做便當了。」
秦世沉默著朝洗手間走。
林羽鹿追在後面強調:「是學長你說的,要我為自己而活。其實以前我一直這麼做,所以才能在高考拿第一,但後來……現在我就想專心去寫劇本,沒餘力考慮別的。」
秦世在門口停步:「那等有餘力呢?我是不是你的首選?」
……
什麼時候連當備胎都樂意?
林羽鹿垂眸:「沒餘力的意思,就是回答不了這些。」
安靜過片刻,秦世淡聲道:「行吧,今晚你留下,我就答應你。」
林羽鹿瞬間後退:「我不想再這樣。」
「兒子躺在那,我能做什麼?」秦世無語,「你當我是變態?」
……
秦世又問:「我準備洗澡,是打算進來看嗎?」
聞言林羽鹿忙躲遠,等他關上門後才反應過來:「學長,你還發燒呢。」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鮮明的水流聲。
*
深夜。同床共枕,中間還躺著個呼呼大睡的孩子,真不知這是幾千年修來的緣分。
林羽鹿心情很複雜,盯著天花板輕聲問:「學長,有什麼意義呢?」
因生病而憔悴的聲音許久才響起:「給自己點動力。」
林羽鹿側頭:「什麼動力?」
可惜再無回答。據說他今天燒到三十八九度,估計已經難受到睡著了。
在晦暗不明的環境中聽著耳畔的呼吸聲,林羽鹿也眼皮漸沉,他不知把話說給誰聽,或許只是講給自己鼓氣:「我會努力的,一直都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