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你自己吸引來的青睞,」秦世趕忙撇清,「和我可沒關係。」
沉默兩秒。
放下脆弱而無用的自尊未必不是好事,林羽鹿意外地坦言:「偶爾我覺得,也許有關係也無所謂,關鍵是要有好結果——」
話根本沒機會講完,就又被莫名其妙的吻打斷。
秦世不顧他的慌亂反抗,直接抱著小鹿跨坐到自己身上,折騰到水花四濺,連水果盤子都被沖走。
莓果紛紛浸入水中,盪出淡粉色的漣漪。
「幹什麼呀?」林羽鹿推開濕漉漉的學長,惱火道,「早都說夠啦,我要跟你分開住!」
秦世做出與他完全不相稱的委屈表情:「小鹿,你是不是沒那麼嫌棄我了?我好幸福。」
幸福?難道不是興奮?
「你最好是先管住下半身再說這種話吧,」林羽鹿臉憋得通紅,「變態。」
秦世輕笑自若:「可是看到你就忍不住。」
「……不管,」林羽鹿扶著浴缸起身,「我洗好了。」
秦世一把將他拽回來,撲上去親得亂七八糟。
林羽鹿生怕溺水,只好使勁摟住學長的脖頸,直至被重新托起,才伸手去揍。
被打秦世也樂在其中,抱緊微笑:「今天更喜歡你了。」
缺愛的小孩,被需要便是永恆的軟肋,林羽鹿略帶不滿地對視片刻,終究還是鬆了反抗的力氣。
溫熱的吻重新覆上薄唇,整個宇宙都如此潮濕。
雪白的手指滑過肌肉灼熱的胸膛,慢慢浸入水中。
林羽鹿紅著臉咬了下學長的嘴唇:「我用手,你乖一點。」
……
略。
*
曾於美國打拼的經歷,讓林羽鹿對高度工業化的拍攝過程並不陌生。
只不過他沒想到那種緊鑼密鼓而又井然有序的節奏,竟然在曼谷重現了。
看得出學長不僅想要電影上映,更準備拿下囂張的票房,以至於幾乎所有工種都請來了行業大佬,日日拍得如火如荼。
身為編劇,讀稿完畢的林羽鹿反而最輕鬆。
他不怎麼需要熬夜,空閒時便找個角落看看書、碼碼字,在片場是最為低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