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很好,只有你不好,」林羽鹿非常沮喪,「我不該隨便引來尹老師那些事,你說得對,做這行就得步步為營。」
「可別覺得是你害的我,我又不是沒有判斷能力,」秦世悠悠閒閒地吃起奶油和草莓,輕鬆奉勸,「我們之間少講這些話,沒完沒了的。」
林羽鹿哦了聲,眨巴著大眼睛瞧著他。
秦世感覺他有話要說,挑眉問:「又出了什麼事?」
「學長,我想你了。」
這般回答,林羽鹿踮起腳來親了他一下。
是甜甜的可麗餅味。
有些措手不及的秦世怔愣兩秒,而後才低頭反吻上去。
他很主動,小鹿也沒反抗。
是在冬風中極溫柔的吻,是他們之間從未有過的和諧與平靜。
*
沒能將強大的對手置於死地,便會招來更殘酷無情的報復。
試圖給秦世教訓的曾家顯然將自己置於了這種境地。
雖然天華娛樂為了避免麻煩,而果斷將香港市場的業務撤出大半,但而今的香港已然日落西山,根本算不得什麼重創。
反倒是此後明里暗裡的針對讓曾家極為頭疼,不消停的媒體更招來了更上層的特別關注。
劇組自曼谷轉戰東港那月,秦世刻意開了相當盛大的派對。
這活動猶如站隊,場面微妙,貴賓如雲。
待到喧囂散盡,已至凌晨三點。
早就躲回出租屋睡覺的林羽鹿忽被秦世撲醒,嚇到心臟亂跳的同時,忍不住抽抽鼻子:「你喝酒了?」
沐浴露和古龍水也掩不住的烈酒味很明顯。
「沒辦法,」秦世解釋,「最後外公的朋友也來了,我不好顯得太傲慢。」
林羽鹿帶著倦意嘆息:「雖然對身體不好,但也沒有限制你的意思,不管抽菸還是喝酒,都是你的自由。」
秦世哼道:「可是小森說你不喜歡煙味。」
林羽鹿仍想睡覺,悄然閉上眼眸:「嗯……」
心思很不老實的秦世忽強迫他趴到自己身上:「那你喜歡什麼味道?」
琥珀眼勉強睜開,故意氣他:「小嬰兒的味道。」
秦世絲毫不受打擊,立刻微笑:「那再生一個吧。」
說著他便按住小鹿的後頸深吻上去。
性這種事情,但凡摸索到和諧的節奏,就容易變得食髓知味起來。
原本還有些不情願的林羽鹿沒多久便軟了腰肢,扶著他含糊不清地哼唧:「……你輕點……」
秦世不停,反而變本加厲地猛地把他壓到身下,輕咬耳垂的同時,便把個羽毛枕頭墊在了小鹿的腹下。
學長很喜歡這個姿勢,想要把人吃掉似的,每次都又狠又久。
林羽鹿不樂意地扭動掙扎:「說了輕點。」
誰知秦世竟然用睡袍的腰帶勒住他的嘴巴,低頭喘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