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沒辦法？quot她嘴角勾起，quot那由我決定下一步要幹什麼了？quot
quot……quot
下一步？
舒越覺得自己有點口乾。
她拉扯他浴袍上的腰帶，用力把人扯低。
瞬間，牆上隱隱約約的影子交疊在一處。
她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牙關，去追逐那抹綿軟。
過於激烈的開頭讓舒越又開始不適，他強迫自己去接受。
還未等他緩過來，她的動作已經慢下來。
狂風暴雨陡然減緩雨勢，綿綿細雨淋得人酥麻。
他能感覺到自己後脖頸處一下又一下的順撫，似是怕他難受，慢上加慢。
她這樣少見的溫柔……
舒越睜開眼，視線模糊，他控制不住落淚。
向星羅正紓解他的情緒，忽然就嘗到一點冰涼的咸。
她僵住，退開許些，不敢置信望著哭紅眼睛的他。
她沒咬他啊？
哭成這樣，難道是她吻技退步了？！
向星羅懷疑自己都沒懷疑他。
舒越哭得哽咽，又怕她嫌棄自己，狼狽地用袖子邊擦去眼淚：quot你，你別走。我很快的，你留下來……好不好？quot
她盯著他看，再次吻上他的唇。
向星羅從來不知道，他哭起來這麼漂亮，似雨夜屋檐下的琉璃風鈴，濕淋淋的脆弱剔透感。
以前的她是審美出毛病了嗎？
怎麼會忽視他呢？
她邊吻邊問：quot我不走。你別哭了。很難受嗎？quot
quot嗯……quot
原本說要吃夜宵。
不知道怎麼，他就成了那份「夜宵」。
等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砸進柔軟的床。
舒越倏然清醒，他還沒有……
正想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敲到一塊冰冷的屏幕，混著電流的女聲傳出。
「舒越舒越舒越，我帶你去個地方，跟我走吧，親愛的？寶貝？乖乖？」
quot那家飯店好吃嗎？我下次再帶你去。quot
quot今晚吃藥了嗎？已經好很多所以不吃？醫生允許嗎寶？quot
向星羅慢慢抬起頭。
暖光下，他收回手遮在自己盛滿水光的眼睛上，羞愧地想要整個埋進被子。
她支起上半身，拿過他的手機點開，視頻名字：星羅語音採集05段。
再去看他另一部手機，處理過的……她和林霖的接吻視頻。
向星羅：quot……quot
quot不要看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