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亮的燈光又正好驅散許些陰霾。
向星羅像讀懂他心結所在,在他耳邊不斷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溫柔地哄著,又輕又緩,逐漸沒入。
「這裡可以嗎?會不會太重?誒,是不是動了?」
「這個姿勢看你也挺好看,沒有側彎~要繼續保持健康。」
「蝴蝶骨很標誌誒,你是不是快了?好像在咬我的手指。」
「向星羅!」舒越對她的葷話惱羞成怒,狠瞪過去。
嘴上兇巴巴,卻極其給予反應。
雙重矛盾下,他險些潰不成軍。
「你不喜歡?那我不動了?」她半摟住他,笑眯眯地退出他的。
一瞬間,空虛與脹痛襲來。
累積起的歡愉像吊在半空中的籃子,向星羅就是不斷往籃子里放置食物的人,放到一半,又要將籃子裡的快意取出。
空空蕩蕩,被風吹得搖晃。
舒越急得側過身,穿在身上的白色家居服要掉不掉,恰好露出前方整片冷白,如鹽一樣的白,點綴著兩顆切碎的莓果。
「是想要親嗎?」向星羅成心歪曲他的意思,也趴上來吻了兩口。
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荔枝玫瑰的花香,讓她根本忍不住又親又揉。
聽說是因為基因契合,才會格外拒絕不了對方身上的味道。
生理性喜歡遠比其他因素來得更加持久穩固。
她想,她陷進去了。
舒越這個時候根本不想親,被她吊在臨近的最高處,難受得眼中全是濕意。但他又無法拒絕和她親吻,只能邊被激烈絞弄唇舌邊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
「動,動啊……」他抓著她的手往下,「別吊我……」
向星羅不疾不徐地揉他吻他,壓根不聽他的話。
舒越沒了辦法,又忍得難受,紅著眼眶自己疏解。
可怎麼都不得要領,反倒弄得自己疼上加疼。
直到唇邊嘗到一點咸澀,向星羅才微微分開二人,看他哭得不行,眼淚跟大滴雨露似的掉,在白色檯面上積出一小灘水跡,這才發覺自己晾他晾得得太過。
她忙安撫他,繼續剛剛未盡的事。
可他已經哭得哽咽,嗓音都啞了,向星羅心疼地不行,只能加快動作讓他及早釋放出來。
一場歡愉到最後弄得結果不盡如人意。
上樓回房間的路上連手都不讓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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