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乾脆。」司徒玉珩直接拎著酒壺,往他嘴裡灌。
衛焱有些無奈,這倆人每次喝酒,都要硬拉著他一起喝,美名其曰是要鍛鍊他的酒量。
其實就是想看他出糗,他一喝多,話就多,拉拉雜雜什麼都往外蹦,腦子裡有意識,就是管不住嘴。
這倆人專挑這時候問他話。
司徒玉珩看他不配合,眼珠一轉:「阿焱,你別掃興啊,今天這頓飯可都是為了你,我為了偷這酒,可是挨了我爹一頓好打,我一腔真心對你,卻換來你的冷遇,連杯酒都不願意跟我喝,我……」
「行了!」衛焱受不了他這動靜,糟心玩意兒,索性撤下手,「倒吧。」
跟他們倆又碰了一杯。
兩杯酒已經差不多了,再喝真就多了,衛焱打定主意一口都不再多喝。
那倆人一看激將法、苦肉計都沒用,衛焱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索性放棄了。
司徒玉珩和衛月生一杯接一杯地喝,邊喝邊嫌棄衛焱沒用。
衛焱就當沒聽見。
最後,司徒玉珩順的幾壇霜白都喝完了,倆人還意猶未盡,打算再叫幾壇別的酒。
「行了,你倆別喝了,到時候都喝多了,我可扛不動倆人。」衛焱打斷他們還要再喝的想法。
司徒玉珩喝的臉都紅了,大著舌頭道:「你當我們跟你一樣沒用呢,就你那三杯倒的爛酒量。」
衛焱冷嗤一聲,捻起桌子的果子,啪啪砸向他,一砸一個準,沒一會兒,司徒玉珩的腦門都被砸紅了。
司徒玉珩晃了晃身子,終於反應過來,委屈地躲在衛月生身後,控訴道:「阿焱打的我好疼啊。」
衛焱手上不停,連著衛月生一塊砸。
衛月生喝多了也有些遲鈍,腦門上挨了好幾下。
他攬著司徒玉珩起來:「好了,別砸了,這就走,不喝了還不行嗎?」
三人一起走出聚仙樓,已經過了亥時,屋外的氣息透著寒涼。
司徒玉珩趴在衛月生背上,縮著脖子。
衛焱看向他倆:「你們怎麼樣,還能御劍嗎?」
衛月生稍作思索,開口道:「我應該沒問題。」
司徒玉珩大聲嚷嚷:「御什麼劍,小爺有飛行法器,只需要注入少量靈力,並且我還加刻了防禦陣法。」
他掏出一個碗,擲在空中,腳尖一點,晃晃悠悠地飛了上去。
衛焱一臉嫌棄地看著那個破碗,扭頭看向衛月生,見他有上去的跡象,不禁質疑道:「這玩意能坐嗎?就他現在這德性,你也信他。」
衛月生點了點頭:「之前阿珩帶我坐過,效果還行,操作很簡單,等會我來控制,放心吧。」
衛焱將信將疑地上去。
不知道是衛月生的操作比較得當,還是司徒玉珩改良之後確實穩妥了,總之這個飛行法器,沒出什麼么蛾子,一路順暢地飛到了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