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同時一頓。
吉士海覺得有點新鮮:「賈管事,原來你還會吹口哨?」
賈管事瞳孔倏然緊鎖,十分訝異:她居然沒有死?
……
兩個人都覺得有點驚奇之際,外頭忽然間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賈管事後邊兒探出來一顆小腦袋。
一個背著手的小孩兒,神情好奇地向里張望:「吉娘子是在這裡嗎?」
賈管事愣住了。
吉士海又驚又喜:「恩公?!」
……
阮仁燧一大清早,就從易女官那兒領到了一個委託任務。
她一邊幫自家小殿下穿衣服,一邊小聲說:「我叫人去打聽了,沒聽說吉娘子最近遇上了什麼事兒……」
「倒是王家的人說她前幾天過去了,大抵是想見元珍娘子?只是那時候元珍娘子已經外放了,自然是沒見到。」
易女官手上動作微頓,臉上有點擔心:「或許那時候,她就是去找元珍娘子求助的吧,只是因沒見到,所以只得作罷了……」
她有點赧然,但還是繼續說:「我想著我們小殿下一向急公好義,或許可以去問一問,看她究竟是遇上了什麼難處?」
阮仁燧麻利地應了:「好!」
然後大清早吃完飯,果斷地出宮來尋吉士海了。
什麼,為什麼會知道吉士海在哪兒?
哈哈,如果你跟我一樣好命,有一個做皇帝的父親,且家族持股神都百分之百的地皮和一切公私企業,你也能很輕鬆就找到一個人的!
阮仁燧背著手,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吉士海的辦公室:「吉娘子,我們又見面啦!」
侍從主動幫他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阮仁燧手撐著桌子,挪動身體,坐了上去。
然後很嫻熟地翹起了自己的小胖腿兒。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咦,我看你好像有點面善……」
吉士海也沒多想,當下笑道:「畢竟昨晚才剛見到嘛!」
不是這個面善。
說實話,昨天晚上他都沒怎麼看清楚吉娘子的臉。
倒是今天再見——真好像是在哪兒見過她似的啊!
上一次讓他產生這種感覺的是孟聰如,上上次是阿好,總不能吉娘子也跟他阿耶的某個妃嬪有關係吧?
只是……
阮仁燧仔細看了又看,還是覺得不像。
他搖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摒棄掉,開門見山地問她:「娘子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嗎?不妨來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呢?」
吉士海瞧著面前這個小小的孩童,看他如此一本正經地像個大人一樣跟自己說話,一時啼笑皆非。
賈管事回過神來,微笑著上前一步:「士海,這位小公子是?」
吉士海告訴他:「是昨日幫過我的恩公……」
賈管事眉頭微蹙,臉上不由得帶了一點不贊同:「士海,那件事牽扯甚大,不好讓無關之人知道的……」
略微一頓,他又趕在吉士海開口之前,語重心長道:「我怕事情太大,牽連到無辜之人。」
吉士海聽得一怔,還沒言語,那邊兒阮仁燧已經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哦,不會的。」
他自信爆棚:「我不信你們會遇到我解決不了的問題。」
如果我不行,那還要我阿耶。
要是我阿耶都不行……
那真就是沒救了,走到哪兒去都不會行的!
賈管事:「……」
這話吉士海是真的相信。
因為她昨晚才剛承蒙對方關照,而第二天清早,對方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且似乎對自己的諸多訊息都了如指掌。
這豈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賈管事的心緒微微一沉。
他試探著說:「這事兒很大的……」
阮仁燧自信道:「小事兒。」
賈管事繼續說:「可能跟戶部有關……」
阮仁燧自信道:「小事兒。」
賈管事遲疑著,還說:「一個不好,或許會掉腦袋的……」
阮仁燧從容如初:「小事兒。」
賈管事心頭一跳,故意露出擔憂的神色來,去看跟隨著這孩子的侍從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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