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也期待不已地說:「吃頓好的?!」
「邢國公領頭,發起了一場廚王大賽,這事兒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之前往王娘娘那兒去,永娘有說起過的。」
小時女官就美美地告訴他們:「現下雖還不到比賽開始的時候,但是也有很多名廚進京啦!」
又說:「春華樓的老闆出了大價錢,又找了老主顧邢國公說和,請入京的名廚們排著日子在春華樓擺膳,一來是叫神都城裡的人嘗個新鮮,二來,也是諸位名廚有意給自己造勢……」
兩個小孩兒就明白了,當下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唾沫:「那我們——」
小時女官同樣一臉嚮往地告訴她們:「明天有西都名廚在春華樓擺膳,聽說在西都風靡一時,聞聲去吃的人排出去一條街呢!」
兩個小孩兒聽得心馳神往:「哇~」
因為懷著這麼一重希望,這一上午上課的時候,阮仁燧都心不在焉的。
曹奇武倒是很精神,悄悄地跟他說:「歲歲,你知道嗎?今下午不用上課,有實踐活動!」
阮仁燧聽得楞了一下:「什麼實踐活動?」
曹奇武自己其實也是一知半解:「我聽別的班的人說的,反正是不上課,讓我們出書院,去找點別的事情做!」
他還很美呢:「這跟直接放學了有什麼區別?」
曹奇武的消息果然十分靈敏。
等到了下午再上課的時候,徐太太就到教室里來宣布了書院要抽一個下午的時間,讓學生們來進行實踐活動的消息。
至於具體是做什麼,也給大略上列舉出來了。
龍川書院統計了吉寧巷方圓三里之內刻字掉漆的地方,年紀大一些、字又寫得好的學生,可以去找班主任申請任務,幫著給描一描。
有些地方屋舍久無人居,門前已經生了荒草,可以帶著工具去清理一下……
還有些更簡單的,譬如說幫著書院裡的太太們登記書館裡的書籍。
或者一起去食堂做大掃除……
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阮仁燧跟曹奇武原還想著摸魚呢,不成想卻被徐太太叫過去,專門給安排了一個任務。
「侯永年,你跟曹奇武屁股底下不是都有個尖兒,坐不住嗎?去辦這事兒吧。」
阮仁燧低頭瞧了一眼。
沒等看明白呢,徐太太就說了:「吉寧巷西行三里,有家梧桐書館,是位致仕的國子學博士開的,免費款待天下的向學之士。」
「梧桐書館裡頭有許多書,只是借的多,還的少,許多到了日子,也沒動靜,你跟曹奇武一起去催催問問,看是怎麼回事兒?」
曹奇武心想:這個活兒可以出去玩兒!
至於把借出去的書要回來……
實在不行,還可以說借書人不在家嘛!
怎麼還糊弄不過去!
阮仁燧倒是心下微動——他覺得,這或許是徐太太專門給他設置的一個任務。
他抬頭去看徐太太,若有所思。
徐太太似乎是沒發覺他的目光,還很溫和地詢問呢:「你們可以嗎?」
曹奇武像只即將脫韁的小狗,快活地一舉手:「可以!」
徐太太又將視線落到了另一個小孩兒身上:「侯永年?」
阮仁燧心下猶疑歸猶疑,口齒亦或者說行動上,倒是毫不遲疑地答應了:「可以。」
他心想:反正我也沒事兒,就去做做唄!
而且借了書到期還不還,這種人就是挺討厭的!
書籍算得上是珍貴的東西了,那位致仕了的博士肯拿出來免費讓天下向學之人閱讀,已經是很大的恩德了,居然有人藉機帶走不還……
太壞了!
阮仁燧抱著自己肉滾滾的小胳膊,氣哼哼地心想:可別讓我逮到!
我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的!
阮仁燧跟曹奇武出了十班的門,正好遇上大公主跟幾個小夥伴嘰嘰喳喳地叫著,快活不已地往外走。
停下來問了問才知道——大公主她們領了描字的任務。
簡單敘話之後,兩隊人就此分別。
因阮仁燧年幼(且搞事的概率更高),小時女官照舊是跟他同行。
梧桐書館約莫有五間房大小,一間是給管理書院的人留的,三間是放置藏書的地方,還有一間被設置成了讀書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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