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請他們留下名字,暫且回去:「若有需要,我一定去請幾位出面作證。」
幾人見狀,也就應了,相約離去。
其中一個有些好奇,想去瞧瞧兇案現場,卻被掌柜的給攔住了:「有什麼好看的?到處都是血,仔細留了腳印,反倒說不清楚!」
那人心想:也是。
遂歇了這心,拱手辭別。
等該走的都走了,掌柜的便關了偏門、後門,只留下一道前門,叫夥計去守著。
自己回頭去看,那黑衣客已經從後邊繞行回來,跪在地上,很賣力地在擦地了。
兩名死者在跟他一起擦地。
掌柜的哼了一聲,問:「京兆府那邊兒都打點好了?」
黑衣客應了聲:「太太只管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
掌柜的便點點頭,轉而含笑去見兩個小孩兒了:「兩位小公子,這場戲演得怎麼樣?」
阮仁燧和曹奇武俱是心滿意足,不住地說:「很好,很好!」
借書的人那麼多,一本本地去討要,那不得要到猴年馬月?
還是想辦法讓他們自己來送更快一些!
阮仁燧跟曹奇武就想了這麼個辦法出來。
沒有震懾,那就給他們一點震懾嘛!
借著那群書生的嘴,把這事兒宣揚出去,嚇死那群借書不還的王八蛋!
阮仁燧還專門使人去給韓王妃送了個信兒,請她幫著吹吹風,把這事兒宣揚出去。
哼!
兩個混子都覺得這事兒辦得十分圓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欣慰不已。
當下美美地、異口同聲地說:「我們可真是太棒了!」
阮仁燧叫人送自己的小夥伴回曹家去。
他則在黑衣客的陪伴下,預備著回梧桐書館去與小時女官匯合。
掌柜的將寫著那幾名仗義執言書生名字的紙張送到了阮仁燧手裡:「這東西在您手裡,可比在我手裡有用多了。」
只怕他們也想不到,今日之事,陰差陽錯地也成就了他們的一場奇遇。
阮仁燧鄭重其事地收下了:「放心!」
回去的路上,他還有點好奇地問:「黃昏酒館是朝廷的產業嗎?」
黑衣客,也就是陪同他的大內高手景七便告訴他:「那不是朝廷的產業,而是皇室的產業。」
阮仁燧有點訝異:「可是……」
他反應過來了:「那是方片內衛的產業吧。」
作為皇室子弟,他知道高皇帝分別給隸屬於皇室、三省和軍隊的情報機構取了方片、紅桃和黑桃的稱呼。
景七應了聲:「不錯。」
阮仁燧忍不住又問:「那掌柜的是什麼人呢?」
景七頓了頓,才告訴他:「那是方一娘子。」
阮仁燧靜靜地品了品這個名字,倏然間意識到,這個「一」可能並不是純粹的一個名字,倒好像是一個……序號?
他明白了:「方一娘子是方片內衛的領袖,是嗎?」
景七給予了肯定的答案:「正如殿下所說。」
阮仁燧有種自己是只蟑螂,趁人不備,悄悄將觸鬚探入了另一個世界的新奇感!
方一娘子居然是方片內衛的領袖?!
想想就很有意思啊!
……
因在外邊搞事的緣故,這天他回宮的時間,不免就顯得遲了。
好在他有所估計,早早就讓人送信回宮了——不用等他吃飯,他吃完了再回去。
是以等他回到披香殿的時候,他阿耶阿娘實際上都已經吃完飯了,正坐在一起各自翻書。
貴妃見他回來,就順手把書給合上了:「歲歲!」
先摟著這個小調皮鬼兒抱了抱,這才問他:「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她說:「阿娘真是有點擔心你呀!」
聖上也暫且從書頁上拔出眼睛來,狐疑著瞧了他一眼:「沒出去闖禍吧?」
惹得那母子倆一起對著他怒目而視!
阮仁燧憤怒地大聲說:「沒有,我是去做好事了!」
貴妃憤怒地大聲地重複:「聽見沒有?歲歲是去做好事了!」
聖上既不想跟自己的愛妃爭吵,也不想跟老太歲對對碰,見狀也就退了一步:「好的好的,算我說錯了,行不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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