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宋以枝幾件法器有什麼問題嗎?
看著說辭一套又一套的容月淵,宗政令忍不住呵呵一笑,他伸出手,「今個我托大當一回你的長輩,你給我鍛把刀,權當是孝敬長輩,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的刀可是當世第一煉器大師鍛造的。」容月淵一字沒提拒絕卻字字都是拒絕。
被拒絕的宗政令毫不意外,他冷笑一聲,「那只是因為你沒有去爭奪,不然當世第一的煉器大師應該是你。」
容月淵煉器的本事如何他目睹過,這句話不過是大實話。
「你這是捧殺。」容月淵開口說。
「行了行了,我懶得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宗政令嚴肅了一些,「之前我讓你給我鍛刀,你拒絕了,說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煉製武器或是法器。」
容月淵抬頭,看著宗政令,眸里目光平靜。
此刻他整個人平靜得有些可怕,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宗政令開口,「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煉製的法器對你而言好像是有不一樣的含義吧?」
「嗯。」容月淵惜字如金的應了一聲。
你嗯個頭你嗯!
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年怎麼跟我說的了?
父親傳授我煉器一道,告訴我法器只能給予心悅之人,這是他們那一脈歷代相傳的規矩。
要是容月淵忘了,自己可以幫他想起來。
「容月淵,你是不是需要我給你重複一下你之前說過的話?」宗政令涼聲開口。
真的,他看到宋以枝身上那件法器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除去心悅之人,還可贈予重要之人。」容月淵開口說。
宗政令無語住了,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一時間想罵又無從罵起。
不是,這心悅之人和重要之人有什麼區別??
容月淵,我懷疑你在給我玩文字遊戲!
容月淵回憶了一下。
贈與宋以枝第一件法器的時候是因為強行讓她突破修為,她不開心了,所以想哄一哄她,第二件法器是因為擔心她的血脈,給她用於隱藏血脈。
這麼想來的話,宋以枝在他心裡也算是重要的吧?
容月淵難得的開口解釋了一句,「那個墜子是因為當初惹她不開心,算是用於哄她。」
宗政令:「……」
真的,容月淵,你真的可以不用解釋!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解釋是越描越黑?
「她一個弟子,敢對你生氣?」宗政令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而且你居然會去哄人?容月淵,你有沒有意識到問題?」
一個弟子敢和長老生氣嗎?不敢!
那一個弟子在什麼情況下敢和長老生氣,除非是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