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開口,「四處走走看看。」
「你是大長老之女,是長秋宗弟子,你不去宗門報導?」容月淵問了句。
宋以枝搖了一下頭。
「過來,同我切磋。」容月淵站起身來,平靜的聲音響起來,「你要四處走走看看的前提是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如果她沒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自己會將她捆回宗門先修煉。
「你這是在管我?」宋以枝抱起魚魚,一邊跟上容月淵的腳步一邊問。
容月淵頭也不回的開口,「你是我的道侶,對你的安全負責是我的責任。」
就算自己想不起來,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這個小姑娘是被自己遺忘的道侶。
過往的感情想不起來,如今對她也只有恨意和殺意,但身為道侶該盡到的責任還是要盡到的。
「你不會是藉機想殺了我吧?」宋以枝冷不丁說了句。
容月淵忽然停住腳步,他轉過身來。
宋以枝一個急剎車,但還是差點撞到了容月淵懷裡。
容月淵的胳膊比腦子先動,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起手落在宋以枝腰上,避免她不小心摔了。
堪堪站住的宋以枝眼珠子一轉,一個壞心思頓時湧上心頭。
已經站穩的她故意前傾,倒在容月淵懷裡,被夾在中間的魚魚險些成了貓餅。
熟悉的味道瞬間湧入肺腑,容月淵下意識的收緊一些胳膊,隨後默默鬆了一些力道。
「我沒法傷害你。」容月淵開口說,「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曾對自己下過秘術。」
宋以枝從容月淵懷裡出來,她抬頭看著神色認真的男人,一臉笑容。
容月淵忽然反應過來了。
「一肚子的壞心思。」說完之後,容月淵轉過身,繼續往外面走。
這座宮殿內是不能動手切磋的,得重新找個地方。
宋以枝跟在後面,手裡擼著毛茸茸的魚魚。
出了宮殿,宋以枝給容月淵帶路。
妖宮的布局沒有變,自己自然是找得到的。
校場。
宋以枝和容月淵走上比擂台。
魚魚自覺的跳到宋以枝肩膀上,當一個毛茸茸的掛件。
宋以枝手一翻拿出了長槍。
容月淵看著宋以枝手裡的長槍,看了看後說道,「有點眼熟。」
宋以枝舉起白纓槍,「要不你湊近看看?」
「我記得我曾經有一桿很好的長槍,但不在儲物空間內,我以為是我記錯了亦或是記憶出錯了。」容月淵開口說。
宋以枝轉了一圈手裡的白纓槍。
容月淵忘了自己,自然也會忘了有關自己的很多事,他這麼說不奇怪。
但,他這麼平靜的樣子,還真是看不出一點恨意。
「如今在你手裡看到這杆,我可以確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問題。」容月淵一邊說,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本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