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心還不至於那麼脆弱。
至於修為,本命劍碎了自然是會影響到修為的,但因為枝枝他的修為不跌反漲。
宋以枝鬆了一口氣。
容月淵低眸看著手裡的長劍,思量片刻後又開始揮劍了。
懷竹看了一會五長老手裡的長劍,低聲和宋以衡說,「我怎麼覺得五長老的本命劍有些不一樣了?」
是自己的錯覺嗎?
總覺得五長老手裡的本命劍有所變化,和以前大有不同。
若是說哪兒不同,這一時間還說不上來。
「聽五長老和枝枝的對話,想來是發生了些事情。」宋以衡低聲回答,說完之後和懷竹一起走到自家妹妹身邊。
宋以枝歪頭看了眼自家哥哥和嫂子,輕聲詢問,「怎麼啦?」
「先前聽你們說,五長老怎麼了?」宋以衡溫和的聲音壓低詢問,他抬眸看著在不遠處空地上揮劍的男人,看了一會兒又和宋以枝說,「感覺五長老重傷初愈。」
「你感覺對了。」宋以枝給予一個肯定的回答,在自家哥哥略顯無奈的眼神下,她說,「五長老之前傷的嚴重,碎了本命劍。」
身為劍修的宋以衡一聽到這話嚇得猛地看向容月淵,眼裡滿是擔心。
正在揮劍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風光霽月、強大內斂,絲毫不見半分本命劍碎裂帶來的負面影響。
宋以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狐疑。
「可我瞧著溫雪好好的。」懷竹低聲開口。
宋以衡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我重鑄了溫雪。」宋以枝低聲開口,隨即眉眼一揚,一副驕傲求表揚的樣子。
難怪。
懷竹眉眼溫柔的看著宋以枝,輕聲誇讚道,「枝枝真厲害!」
「真棒。」宋以衡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宋以枝斜睨了一眼自家哥哥,眯著眼睛開口,「我怎麼覺得你在敷衍我?」
「怎麼會呢。」宋以衡抬手點了一下宋以枝的腦門,看著披頭散髮的小姑娘說,「要不要你嫂子給你梳個頭?」
宋以枝擺了擺手開口說,「不用,嫂子才回來應該好好休息,這點小事等會兒我去找鈺淵。」
五長老?
宋以衡看了眼在那進入忘我狀態揮劍的男人,收回目光看向宋以枝,「你確定五長老可以嗎?」
「瞧不起誰呢?」宋以枝輕哼了一聲,說完之後伸著脖子看向懷竹,開口說,「嫂子,哥哥會給你綰髮嗎?如果不會的話多打兩頓!」
話音未落,宋以枝像是泥鰍一樣滑溜的溜到一邊。
懷竹伸手拽著宋以衡,溫柔寵溺的開口,「我這就去拷問。」
宋以枝連連點頭。
等宋以衡夫婦回屋之後,這邊又只剩下了宋以枝和元胥。
「你不煉丹?」元胥冷不丁冒出一句,在宋以枝詫異的眼神里,他說,「神魔戰場感染了獸疫的獸類非常多,新的解藥肯定供不應求。」
「……」宋以枝抬手指著自己,「你看我像是會煉丹的嗎?」
但凡她會煉丹,她何必用幾個藥罐子費勁兒的熬住、搓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