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完全可以躲開反擊的。
但被陸遲野先一步的狠狠扼住了手腕。
指腹一點點用力,掐的岑盟肅弓彎了背。
他卻散漫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發笑:「敢動她,你有幾條胳膊廢啊。」
岑盟肅根本掙扎不開,痛的冷汗淋漓,這才抬起頭仔細看了看陸遲野。
年紀輕輕的,但周身那種說不出的氣場又狠又強,還有一種說不出的上位者的氣勢。
岑盟肅眼皮一跳。
按理說他岑氏集團董事長,常年身居高位,氣場根本不會被這麼個年輕男人輕輕鬆鬆壓了下去。
可偏偏就是。
不過,氣場強又怎麼樣?
不過是一個靠人養著的小白臉罷了。
他在京北根本就沒看見過這張臉。
這種跟被人拿捏似的情緒很快就被岑盟肅壓了下去。
他甚至開始威脅陸遲野。
岑阮沒耐心了,把陸遲野拽身後,跟岑盟肅說了句滾。
按了指紋鎖要進去。
岑盟肅突然開口:「岑阮!」
「你別忘了你是跟京北陸氏集團有婚約的!」
「立刻跟這小白臉劃清界限!」
「明天給我去陸氏兌現婚約!」
岑阮跟沒聽見似的,進門的腳步都沒帶停的。
眼看著就這麼被無視。
岑盟肅被氣的牙痒痒。
偏偏又不能把她怎麼樣。
岑阮這個人,向來骨頭硬,根本不受威脅。
但她要真這麼在娛樂圈裡混,蓓蓓的前景肯定會受到影響。
思來想去,岑盟肅再不甘也只能放軟態度。
「阮阮。」
「這樁婚事是你媽媽在的時候親自訂下的。」
「你真的要違背她的意願,一意孤行……」嗎?
岑盟肅最後那個嗎字還沒說完,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岑阮拎著只高跟鞋直接橫抵住。
力度不重。
卻剛好能掐住他的命管子。
「你再敢提我媽一句信不信我立馬就敢送你下去陪她。」
誰都有資格提蘇靈。
唯獨岑盟肅不行。
一個婚內出軌,又在老婆去世後沒倆月就把小三母女接進門的人,有什麼資格提?
岑盟肅怎麼都沒想到岑阮竟然敢跟他動手。
那麼細的鞋跟。
只要往他喉嚨管用點兒力就能捅破似的。
十幾年沒管……岑阮變的根本不認識了。
更可怕的是,邊兒上的陸遲野非但沒半分勸阻。
甚至還靠在那兒閒情逸緻的低頭點了根煙,語氣特慵懶的跟岑阮說了句。
「想捅就捅。」
「捅死了我擔罪。」
岑盟肅簡直瞪圓了不敢置信。
這他媽就是一瘋子!
不是瘋子是什麼!
正常人即便不阻止也絕對不會這麼縱容!
岑阮手裡那鞋跟只要稍微用一點兒力,岑盟肅就呼吸困難。
他驚懼的雙眼死死瞪著那隻鞋跟。
明明手裡頭乾的是要人命的事兒,可岑阮臉色卻平靜的跟什麼似的。
沒半分波瀾。
陸遲野真就沒阻止,跟任由岑阮玩兒似的。
那種緊逼而來的窒息感鋪天蓋地,最終岑盟肅扛不住的鬆了口。
「阮阮……」
「我…不是那個意思……」
岑阮依舊沒鬆手,根本不吃這套,動作慢吞吞的。
脖子上穿刺似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岑盟肅太陽穴的青筋都重重鼓了起來。
他咬緊牙關拿出了一張底牌。
「岑阮。」
「你媽的遺物不想要了嗎……」
「只要你肯去陸家,我就拿給你。」
蘇靈一直是岑阮的禁區。
當年蘇靈去世,她住進了外婆家,關於蘇靈的所有岑盟肅都收進了岑家。
當時的岑阮年齡小,根本要不回媽媽的東西。
哪怕只是一件沾著媽媽氣息的小物件。
都沒有。
她跪在地上求岑盟肅換來的卻是他惡狠狠的警告。
「你媽媽的東西跟你有什麼關係!」
「所有關於她的一切早已經跟她一起被燒成灰了!」
「你再敢來問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你和你外婆日子都別想過安穩!」
你和你外婆日子都別想過安穩!
一句話,打斷了小岑阮的所有執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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