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拽住他的胳膊,「我真好了,你別浪費時間,我想跟你談談姜家的事,別讓外頭那些流言傳播了。」
周觀塵頓時冷了臉,「你還真會見縫插針。」
姜芫改抱著他,「周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眼下這件事更重要,幫幫忙吧。」
她仰頭看著他,如瀑長髮絲緞一般輕輕拂過他的手臂,室內曖昧叢生。
男人粗糙的手指撫上她白皙的臉龐,沿著頸部動脈一直往下。
姜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到白抒情是他的秘書,倆個人可能在這個辦公室里做過這些事,她想掉頭就走。
可不能,她沒得選擇。
今天是她唯一的機會,錯過了以後不一定有這樣的勇氣。
小手攀上他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襯衫,她感受他砰砰的心跳。
男人的肌肉緊繃,喉結上下翻滾,眼眸也深邃起來。
她抬眸,一雙蕩漾著水色的杏眸此時看起來生澀又誘惑,「周觀塵,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周觀塵的眼睛都冒了火。
今天的姜芫,穿了一件長款條紋馬甲,露在外面的胳膊雪白,沒有一點瑕疵。
因為她彎腰的動作,他能看到背心領口露出的一抹雪白。
他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把她圈在自己頎長強悍的身體之間。
「姜芫,為了姜家你真的什麼都可以做,不覺得這樣很下賤沒品嗎?」
當然覺得,可她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拿把刀把那些壞人都捅死。
姜芫身體不由自主地後仰,心裡酸澀無比,但嘴巴卻不肯饒人,「是呀,要不周先生疼疼我,放過姜家吧。」
他冷笑,粗糙的大手抓著她的腳踝,他摩挲著慢慢往上,「那要看你的表現,值得不值得。」
姜芫的心臟都在顫抖,她緊緊抓著周觀塵的胳膊,有些演不下去,「你忘了你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不會強迫我。」
他挑眉,英俊的面容上帶著十足十的邪氣,「我是答應過你,但不包括你自己主動。」
灼熱的吻落下,他強悍地抱緊她,不容她逃避。
姜芫一下就被攫取了所有呼吸,大腦因為缺氧變得不能思考,眼前也漆黑一片,甚至發燙的靈魂都隨著他的廝磨而沉浮。
但這還不夠。
他已經憋了很久,隱隱有失控的趨勢。
馬甲被剝落在手腕間,變成了束縛她的工具,一切都有失控的趨勢-
姜芫感覺到害怕,身體不停發抖。
算著時間,那個多疑又獨占欲的白抒情,應該要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隨著尖銳的女聲,門被用力推開。
白抒情瞪大眼睛看著在桌上的倆個人,已經失控。
姜芫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惡作劇,她起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白秘書,夫妻調情,沒見過嗎?」
周觀塵的眸子深暗,額頭重重擰著,高大的身軀把姜芫擋了個嚴嚴實實。
白抒情都快哭了,「阿塵……」
周觀塵閉了閉眼睛,調整呼吸後才溫聲開口,「你先出去。」
白抒情不肯,哀戚戚的聲音就像被傷害狠了的幼獸,「阿塵。」
「先出去。」
姜芫這會兒反而是放開了,從周觀塵身後露出個頭來,「白秘書不肯出去,是要加入嗎?」
「你真噁心。」白抒情捂著臉跑了出去。
門關上的那一瞬,姜芫一下冷下來,面無表情地把周觀塵推開。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把襯衫下擺塞到褲子裡。
姜芫一眼看到,眼睛燙了燙,趕緊移開了視線。
周觀塵自己不在乎,拿了瓶冰水灌下去,才跟她說話,「這下你滿意了?」
姜芫可不承認,「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結果傷害到了你的白秘書,你活該。」
他眯起眼睛,「你知道抒情來我這裡當秘書,就沒什麼想法?」
姜芫冷笑,「你把人領家裡我屁都不敢放,這麼大的公司我敢有什麼想法?」
她陰陽怪氣的話帶著氣,可給同樣帶著氣的周觀塵聽進去,就不是那個味。
他半天沒說話,然後抬手看看腕錶,「五分鐘早就過去了,你可以走了。」
姜芫這才記起此行的目的,可鬧到這份上她也沒心情和臉皮跟他說那些事,背對著他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去。
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周觀塵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等等」他指著那蛋糕,「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