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羊皮卷被方斯年拿走,後來他被擊斃並沒有找到這東西,姜芫還以為混亂中落在了海里。
可沒想到竟然到了哈克手裡,是誰拿走的?
她忽然想到了生死不明的何樹,是他嗎?
如果真的是何樹,那他這麼做可不是簡單的綁架拐賣了,而是……
想到那兩個字,姜芫打了個哆嗦,她甚至希望何樹只是死了,可千萬不能做被千古唾罵的罪人。
一路上想著應對方法,到了國博她卻愣住了。
這裡並不是她想的那麼緊張、嚴陣以待,反而一群老教授端著茶杯侃侃而談,還有點興致勃勃的意思。
看到姜芫,葉館長招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哈哈,我們華國真是藏龍臥虎,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危機解決了。」
「解決了?」
「嗯,哈克以為世界上唯一一位精通金夏文的老教授去世了,老教授的唯一徒弟被他收買就沒有人能認識金夏文,卻不知老教授還有一位小徒弟,就是亰大研究生,河津秦家的大小姐秦忱!」
秦忱也懂金夏文字,這場危機是她解決的?
姜芫忙打開手機,果然看到了以秦忱為首亰大的一幫學者和學生共同發文譴責哈克,秦忱還對羊皮卷的內容做了翻譯。
葉館長把一份列印稿給她,「你不是也懂金夏文嗎?看看,秦忱翻譯得對不對?」
姜芫剛要拿起來,就聽到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讓個高中都沒畢業的人來看亰大研究生的翻譯稿,羞辱誰呢。」
第229章 姜芫是學術妲己
姜芫看過去,見說話的是個兩鬢微白的清癯男人。
有人小聲嘀咕,這是秦忱現在的導師,很護犢子。
很巧,葉館長也是個護犢子的,他沒理這位謝教授,對姜芫說:「你繼續。」
姜芫飛快地瀏覽了一遍,然後點點頭,「翻譯得不錯,大概就是這意思。」
她話剛說完,秦忱的導師謝教授就笑了,他身邊不少人也跟著笑,且笑聲越來越大。
葉館長有些生氣,「你們笑什麼?」
這次謝教授沒說話,他身邊古文字工程專家委員會的副會長笑著說:「葉老,您身邊那位什麼姜的以為她看的是漢字?不需要對照原文,更不需要工具書,就這麼輕輕巧巧地說出來,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呀是呀,這不是鬧著玩兒嗎?」
「她給葉老灌了什麼迷魂湯呀,這也能信?」
「修復是有點本事,可這是一回事嗎?
聽著人們的討論聲,謝教授的眸子眯了眯,「我們今天的參會人員來自古文字、歷史、文化、考古等相關專業領域的專家,她算什麼專家?又是誰把她帶來的?」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姜芫身上,鄙薄的、嘲諷的、看好戲的。
姜芫垂下頭沒有說話,盯著自己面前的這張紙。
她自己寫的什麼,還需要看原文?
這個謝教授,好像對自己很有意見,是因為秦忱嗎?
葉館長早就給氣得變了臉色。
自古以來,國博就存在著學術派和體驗派兩個派別,這些年學術派逐漸壯大,體驗派除了幾個老人幾乎就沒有什麼新鮮血液,姜芫的加入,對他們的衝擊不可謂不大。
他小聲安慰姜芫,「別理他們,一幫道貌岸然自以為是的猴子。」
也只有葉館長這才敢這麼說他們,其實姜芫在心裡還是蠻敬重這些學者專家們。
但這些專家可沒有憐惜後輩,有一個人帶頭後,讓她離開的呼聲越來越大。
葉館長氣的鬍子都翹起來,正想要說什麼,忽然看到旁邊有人捶著桌子罵了聲「老奸巨猾。」
葉館長頓時看過去,「你罵誰?」
那人忙賠笑道:「葉老,我不是罵您,是那個哈克,這個王八蛋仗著秦忱沒有任何學術證明,公然叫囂我們放出個小丫頭淆亂視聽,說秦忱根本就是胡亂翻譯。」
大家聽了他的話後立刻緊繃起來,同時低頭查看手機。
姜芫也看了,不由皺起秀氣的眉頭。
金夏文不屬於世界六大古文字,很小眾,國內研究的人都不多,世界上更別說了。
只有伊蘭國,一直覺得自己是金夏後裔,這些年上躥下跳地搞證明,可他們那兒什麼都找不到,甚至連文字都沒研究明白。
於是,就跟打架輸了的小孩子一樣,躺地上打滾兒,直接賴上了。
姜芫翻看了一下評論,國內網友自然是譴責哈克的狼子野心和無賴嘴臉,但國外的可就不是了。
有人看好戲,也有人支持,還有人藉機詆毀華國。
姜芫氣得也想罵人了,她更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恐怕靠幾個專家學者在社交軟體上打打嘴皮子仗是沒用的,必須由官方出面,拿出有力的證據才能徹底扼殺哈拉的陰謀。
眾位學者們也是這麼覺得。
那位副會長問謝教授,「你家秦忱就真的沒有什麼證書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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