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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繼續。」

下一輪,鬼牌落在了錢靳手裡,他眉梢上揚,笑容里也帶上了醉態:「草花A和方塊7……讓我看看,這一瓶底,是哪個幸運兒?」

白逸亮出牌面無奈應聲:「是我,還請錢總手下留情。」

蘭迪用手指夾著牌,輕輕一轉:「另一張是我。Bunny,我記得你酒量不算好。」

「捨命陪君子。」白逸說著話,眼底也多了幾分認真。Astray和張德興都想開拓國內市場,和他們合作對於國內企業來說又是個走向世界的機會。至於錢氏那塊地,裡頭最有價值的是一座古剎,和政府合作開發商圈一事算是板上釘釘。

前一個瓶底是香檳,蘭迪出乎意料地認真,金黃色的捲毛用髮膠梳的服帖,收斂了頑色,也有幾分上位者的氣質。杯子在手中托成一朵微醺的鬱金香,隨曲搖曳。

下一瓶……

清辣的霧氣從瓶口冒出,淺綠的液體傾瀉而下。

「還有這麼烈的啊……」

第9章 接風宴(三)

「白總要是醉了,可就把機會讓給大家了。」

「那可不能,都喝到現在了。」

眾目睽睽之下,白逸不好再拖延,大大方方舉杯相碰,仰頭飲下。

原先有些失水的唇瓣再次被酒水沾濕,誘人採擷。

他們二人的儀態都好,喝的斯文,不像拼酒,倒像在出席某個高端品酒會。白逸的手指上戴著的鑽戒泠泠反光,多切面璀璨奪目。

側台上的琴音亂了一拍,很快就被激昂的樂章掩飾過去。

一杯下肚,白逸倒轉杯口向下,眼底再生了些霧氣,卻還是彬彬有禮地重新坐下,並沒有被這一杯灌倒。

前幾年喝壞了胃,白逸平時只偶爾喝些甜酒助眠,這一杯像個引子,在小腹中灼燒起來,一陣一陣如刀,在肚子裡來回切割。

一層冷汗悄無聲息地在他額角凝聚,但現場的焦點很快被引向了另一個「幸運兒」。

紙牌被傳了數輪,一些細小的標記逃不過他的眼睛。看來是在場有人打算合作,刻意灌蘭迪了。

要喝倒蘭迪需要滿足兩個條件,一個是讓蘭迪喝酒,另一個才是把蘭迪喝倒。比起完成這個條件,直接排除其他人顯然更容易。

不過,真能早些把蘭迪灌倒,對他也並非壞事。

「怎麼又是你,吳哥,手下留情啊。」

「橫豎都是這一杯,幹了!」「吳哥」捏著鬼牌,環視在場一圈,白逸不動聲色地用食指橫在牌後,目光中帶上一分警告。

沒辦法,要真任由他們來,自己肯定首當其衝。

察覺了他的小動作,「吳哥」有些不甘地移向旁處:「那紅桃2和草花6。」

紅桃2是錢靳。

白逸看見了那張牌的標記,猜他要點自己,所以故意用手指迷惑了對方。錢靳果然面露不悅,顯然是也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但並沒有阻止。

場上的人太多了,借他們之手淘汰一部分人也好。

錢靳招招手,阿青連忙抱著酒瓶回到他身邊,被錢靳摟過腰接了個吻。分開時,他的眼神還有些懵懂和委屈,錢靳在他腰間拍了拍:「去吧,倒酒。」

白逸毫不懷疑阿青的嘴裡藏了解酒藥。

嘖。

玩不起,錢靳居然玩不起。

阿青直起身,去推車上拿酒。錢靳接過酒杯,這回痛快地幹了。

「還繼續麼?」

「繼續繼續,這不還沒出結果嘛。」

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了他們的手腳,「小團體」不再迂迴,直接把目標對準蘭迪,蘭迪被連著灌了三輪,頓時有些握不住筷子,夾偏了幾次配菜,阿青連忙遞上準備許久的刀叉。

錢靳的眉頭舒展開不少。

「怎麼又是我?」蘭迪用叉子把黑松露撥到骨盤裡,嘟囔了一句,「要是我投資也能這麼准就好了。」

他的醉話引了一小陣歡笑。

白逸在桌下又悄悄鬆了松皮帶,他今天喝的可太多了,錢靳這規則也不讓去洗手間,原本修身的衣服,三杯兩杯後,著實勒的慌。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他和賀乘逍說了晚上會早點回去,結果自己留下來拼酒,還把手機交了,他肯定要找自己的。

小腹的疼痛因為忍得太久,慢慢被適應,像鈍刀子般慢慢磨,他用手按著腰側,避免自己因痛佝僂下身子,那樣也太難看了。

「白總?白總?你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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