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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的人明顯慎重了許多,和吳哥交換了個複雜的眼神:「聽說吳哥最近在鬧離婚?還鬧出官司了?你們結婚這麼多年,怎麼會鬧到這個地步?」

吳富苦笑:「她偷人。」

白逸無意識地擠壓著手指,留下一道暗紅的指痕。

新規則其實很好利用。

最簡單的便是像鄭興一樣,給錢靳送把柄,向他表忠心,難點在於這個「把柄」最好是違德不違法,才能既被捏住,又不至於全然受控。

再往深處,在座都是圈內有點頭臉的人物,且難得願意耐著性子聽他們說經歷,故而實際這也是一個立人設的好機會,吳富要走的顯然就是第二種。

吳氏的情況特殊,近幾日因為離婚風波股價動盪明顯,經營十數年的「夫妻檔」人設一夜崩塌,他來賭錢靳的合作估計也是為了藉此翻盤——要在消費者眼中重新建立口碑,最便捷的就是找大公司背書。

「你們結婚這麼多年,怎麼會鬧到這個地步?」

吳富嘆息一聲:「事業到了小瓶頸,轉型轉不過去,我急著談合作,可能也忽略了對她的照顧……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願意和她好聚好散,只是那個乘虛而入的姦夫……我是真不能原諒!」

「吳哥這麼多年確實辛苦,大家都看在眼裡,嫂子她……唉,不說了。」盟友舉杯,「錢總今日這杯消愁酒,也希望大家事業都能更上一層樓。」

兩個問題,把自己的立場、風波的原因和解決方案都闡述明白了。

這本就不是一場流水局,這是排除法。

-

出人意料的是,蘭迪的手先一步抓中了鬼牌。

「這回是我?大家有什麼想問的麼?」之前在大家某些心照不宣的「合作」下,蘭迪拿到鬼牌的機會寥寥無幾,但現在這個情況,他抽中鬼牌,反而讓其他人都出了一口氣。

鄭興好奇:「當年來A市交流學習的是弗蘭德先生,可這次被派來開拓華國市場卻是蘭迪先生,不知道蘭迪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們原因?」

「啊……只是單純的父親不想讓弗蘭德來華國。」

不想讓弗蘭德來華國?為什麼?

在場幾人俱是精神一振,唯有錢靳若有所思:「這『不想』背後的原因也包含在問題裡面吧?」

蘭迪的視線落在白逸身上:「他向家裡出櫃了,父親怕他不能留後呢。」

他的目光太過明顯,鄭興笑道:「看來這是國內有藍顏禍水……啊不,白月光。」

「要是下一張鬼牌在白總手裡就好了,我們可真想把這瓜吃完。」

那可巧了,自己確實想拿鬼牌。

「我倒是想少喝兩杯,也不知道各位給不給這個機會了。」

他們想知道他的秘密,這倒是好事。

至少……他可以少喝幾輪酒。

落地窗拉上了帘子,將光線嚴嚴實實地攔在室內,圍桌的人在「秘密」的刺激下,又多了幾分躁動。白逸的思緒有些難以集中,漫不經心地落在大廳各處。

第二個問題會問什麼?

投資?合作?愛好?

眾人皆心懷鬼胎,這可是Astray的小公子,問什麼才能利益最大化?

兔子面具借著給被選中的人倒酒的機會,輕聲道:「先生,我有個好問題。」

他是蘭迪帶來的人,又得了錢靳的青眼,那人不敢怠慢:「你說。」

「您好不好奇……蘭迪先生有什麼不想被大公子知道的事麼?」

「哎,你這……」

「這是什麼問題?這兩兄弟之間的事,我們外人……」

兔子面具並不在意別人的說法,只是望著蘭迪:「我想知道,您可以說嗎?」

蘭迪莞爾:「你真有意思,因為我昨天沒讓你看那張照片?」

「是啊。」

照片?什麼照片?

這個兔子面具和蘭迪的關係到了哪一步?

白逸注意到,就連錢靳的眼裡都多了幾分探究。

蘭迪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注視著被選中的人:「這位先生,您確定要問這個嗎?」

他的眼睛仿佛藏著深藍色的大海,顯得溫和可親。那人猶豫了,兔子面具這話明顯是和蘭迪交情匪淺,自己順著他來,說不定也是另闢蹊徑:「這個問題倒也有幾分意思,我也很好奇答案。」

「那就回答這個吧。」蘭迪也不藏著掖著,大方承認,「我確實偷拿了一張弗蘭德的照片,並且不想被他知道。」

「哦?什麼照片這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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