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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迪眨了眨眼:「這就是第三個問題了。」

兔子面具表現得頗為懊惱,他把腦袋上的毛絨耳朵扒拉下來垂在耳邊:「早知道就直接問了。」

「沒關係,還有機會。」

-

牌局重開,白逸再遭截胡。

吳富拿著鬼牌,大膽地選中了錢靳。

他既然選擇了立人設,那就更要主動出擊,進一步完善自己。

「錢先生,您想知道些什麼?」

「看來吳先生很有自信。」錢靳把牌扣在桌上,目光中多了幾分考量,「我有個私人問題。不知吳總用的什麼罪名,能把人送進去關這麼多年?當三好像不夠用吧?」

死寂。

吳富驚出一身冷汗,他的盟友連忙解圍道:「能引誘別人婚內出軌的能是什麼好人?他身上還有點別的罪名,吳哥查他的時候查到了,想著不能讓他繼續禍害其他人,就一起舉報了。」

-

有鬼。

肯定沒那麼簡單。

白逸裝出副興致缺缺的模樣,狀似無意地快、准、狠抓上鬼牌。

水晶燈在鑽戒上切割出瑰麗的色彩。

「黑桃5和黑桃A。」

蘭迪驚訝道:「是我?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能為蘭迪先生解惑,也是白某的榮幸。」

孫釗的回答將小團體的思路帶進來誤區,讓他們爭先恐後借自己人之口上交「誠意」。但這並不能改變這場遊戲最初的規則——錢靳的滿意固然重要,但勝出條件依然是灌倒蘭迪。

和他們相比,白逸知道自己的優勢。

他和弗蘭德相熟,在這一方面,蘭迪的好奇心絕對不會低。

白逸矜持頷首,目光轉向其他人:「不知道另一位是?」

錢靳翻牌:「我。」

「錢總有什麼想問的麼?」

「我很好奇……白總當年為什麼選賀乘逍。」

嗯?

這是準備同時挑撥自己和賀乘逍、弗蘭德的關係麼?蘭迪才向他轉述了弗蘭德的好感,錢靳就用曲子印證了當年的友誼。現在表面是在問他為什麼選賀乘逍,實際上是在點他拋棄弗蘭德一事。

不過沒關係,他和賀乘逍的感情一路走來,也沒幾個人看好,對付這些小伎倆,早就得心應手。

「他一直陪著我。」白逸斟酌著符合自己人設的話,眉眼間染上幾分柔和,「父親剛出事那陣子,環亞權利交接複雜,我整日渾渾噩噩的,心裡落差太大了……好在他沒有離開。」

「所以你不選弗蘭德,是因為他沒有陪著你嗎?」

「蘭迪先生的問題就是這個麼?」

「我其實很為你們沒有更進一步發展而遺憾,畢竟作為親人……」蘭迪的眼睛裡滿是惋惜,「如果是因為這一點的話,那也太不巧了。」

白逸適時的露出一絲懷念:「弗蘭德是我很好的朋友,至於其他,真的沒有。但是這幾年沒有乘逍的陪伴和鼓勵,我恐怕現在還在頹廢中,哪裡有機會坐在這裡。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緣分……我明白了,我會轉告他的。」

「可是白總,為什麼是賀乘逍呢?」

白逸這一番話,把內在選擇歸因於環境使然,可若不是他主動選擇賀乘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時的窮小子賀乘逍根本沒有接近他的機會。

錢靳的眼神讓他輕微的不舒服,像是非要撥開外頭一層皮囊,去挖出他的骨髓一般。

為什麼選賀乘逍?

「他人一直很好,認識之後我們就保持了聯繫。後來出了事……發現他更好了。」

「原來白總喜歡溫水煮青蛙。」錢靳感嘆一句,「圈內同性情侶少,不過你們就這樣相互扶持走過來……也挺好。」

第12章 接風宴(六)

「多謝錢總的祝福。」

不知是不是錯覺,錢靳的語氣並不讓人舒服。

白逸沒有刻意與他打過交道,心裡升出些猜測。

「場上的幾位,還要繼續麼?」

蘭迪喝盡了手中的酒,一雙眼睛仿佛有海水流淌:「我有些累了,看來錢先生的遊戲快要收尾了。」

「夜也深了,那就加快一點進度吧。下一輪開始,除鬼牌外,全員喝酒。」錢靳拍了拍巴掌,招來侍應生,換上一副嶄新的牌,「摸了一晚上,換副新的,大家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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