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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不善。

賀乘逍用身子把寧惟新護在身後:「錢二公子。」

「裴知意也太不地道了,一回來就玩了波大的。」

這話賀乘逍不方便接,只能打圓場:「看來是我運氣不錯。」

「運氣?」錢靳笑道,「這可不是運氣。」

「那錢二公子的意思是?」

錢靳盯著他看了一會,恍然道:「看來賀總是不知道了。」

賀乘逍蹙眉:「我應該知道什麼?還請錢公子明示。」

「沒什麼。」錢靳意有所指,「說起來,這個價格,卓越和銀柏都大出血了吧,就是不知道後續能不能回本了。」

「您不妨有話直說。」

錢靳舉了舉酒杯:「讓這位寧先生陪我喝一杯,咱們就公平競爭,這個砝碼,如何呢?」

寧惟新臉色煞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富二代,就因為自己的項目?

「我這師弟酒精過敏,喝不了酒,不如我來代喝?」

「你喝有什麼意思。」錢靳搖頭,故作為難,「這不想喝酒的人都喜歡說自己過敏,是真是假我可不敢信了。」

怎麼辦,喝還是不喝?寧惟新的眼神變了變。

賀乘逍臉色沉了下去,他自然不可能為難寧惟新,於是果斷拒絕道:「恐怕我是沒有這個榮幸得到錢二公子的幫扶了。二公子,各憑本事……」

「我喝!」

……什麼?

寧惟新一句話打斷了他的發言,從他背後繞了出來,直接伸手去夠錢靳手裡的杯子:「我喝,還請錢總說到做到!」

他的動作很快,錢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真被他得了手,但賀乘逍眼疾手快,趕在寧惟新的嘴碰上杯口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緊急向外扯開:「你做什麼?你自己過敏——」

啪——

那杯子化作道拋物線,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玻璃渣。

第40章 慶功宴(下)

這下糟了。

不僅沒喝酒, 還把人家的杯子砸了。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只有音樂緩緩交織。

錢靳不怒反笑:「賀總還真是護短啊。」

沒人想得罪他。

賀乘逍只好解釋:「是我沒拿穩,我給錢總敬一杯。」

「不用了。不然賀總可不就字面意義上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嘛。」

在場其他人暗地裡竊竊私語起來。

「乘方……一個小公司,明目張胆地和錢氏對著幹?」

「這是項目拿獎了, 所以飄了?」

「他那個投資金額就是虛高, 卓越不說了,一個自家人都看不上的私, 能成什麼氣候;不過倒是被他攀上了銀柏這根高枝……我估計這大筆金額都是銀柏那邊來的, 這是為了避嫌才扯上的卓越呢。」

「銀柏的管理層就來了一個吧?那個老油條, 能為了他們和錢氏對上?」

——自然是不能。

銀柏的負責人壓根沒有起身的意思。

寧惟新整個人都僵住了, 好像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衝動會造成這個結果。

「抱歉, 錢先生,我……」

「沒關係, 我們尊重乘方的選擇。」

「不是……」

賀乘逍腦子轉得飛快。

錢靳不是那種會主動示好的人, 他今天來找自己,必然是有什麼目的。

可項目中午就出結果了,自己在賽後和他在休息室見面時, 對方也依舊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態度。偏偏慶功宴開始後, 拿了一杯酒做台階——儘管態度不客氣, 但有意化解兩個項目的衝突。

為什麼?

在慶功宴之前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他轉變態度?

公平競爭……這個詞由他說出來難免可笑。

——所以應當是發生了什麼讓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處於下風的事, 才不得不隱晦地用「公平競爭」來給自己施壓。

自己知道的信息有限,只能從他的話中提煉。

一是卓越、銀柏、環亞、乘方的四方聯合, 可能讓他產生了一些危機——當然,對於他來說, 卓越和乘方根本不必放在眼裡,他有資產評估,自然知道卓越拿不出那麼多錢——不過卓越背後還有個沒有站隊的秦氏。

二是他直接找上寧惟新, 小寧哪裡得罪過他嗎?從宴會開始到現在,寧惟新一直跟著自己,並沒有機會去和錢靳產生交集。他到底是挑了個軟柿子捏,還是別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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