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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靳:@裴,是白逸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

【???】

【你要這麼說的話……】

【@秦晟,是不是白哥讓你猜『白』?我就說怎麼會有人猜畫是白的!】

秦晟倒吸一口涼氣:「小白,你你你——神了?」

旁人或許對自己的背影不熟悉,但白逸為了呈現最好的一面,對自己的身體非常了解,第一眼下意識挑剔了一下取景角度,緊接著意識到了問題。

裴知意畫了他,還放在了拍賣會上,他親手助推這幅畫爬到了兩千萬的高價。

夢裡面不是空白畫作嗎?兩千萬對上了,但是畫作內容沒對上?

「你說讓我猜個空白,我就打了個白上去,然後……然後……」秦晟磕絆道,「也不是,等等……你……他……是你嗎?」

「不是。」白逸矢口否認,「是寧惟新。」

「你不要蒙我,我知道他對你有好感,但是他就這樣拿出來拍賣,會不會太張揚了?」

「會。」白逸一面低頭聯繫裴知意封鎖消息,一面提醒他,「所以畫要麼是虛構的,要麼畫的是寧惟新。」

秦晟冷靜下來,很快明白了他的顧慮。

不管有些東西再如何心照不宣,白逸畢竟是有夫之夫,他一對外性子冷淡,二沒有離婚,這個畫一旦和他掛上鉤,他多年營造的形象可就塌了。

【秦晟:我猜裴哥放了張白紙呢!而且這小孩……嘖嘖,裴哥什麼時候帶出來給大夥見見?】

【有情況?老秦見過?】

【秦晟:你們問老裴,是他的小朋友。】

……

當務之急是封口,具體的處理方案得跟裴知意商量著來,畢竟這是他的畫展。最簡單的處理方式就是直接替換掉原定所有的宣傳內容,可這幅畫,白逸不想讓它過度曝光在眾人面前。

裴知意即便畫了自己,也不可能拿出來拍賣,況且他和主持人的反應都不似作偽,可見他們準備的確實不是這一幅,所以這幅畫來歷肯定有問題——是有人換了?

是誰,這麼大膽?

-

另一頭,孫釗罵罵咧咧地往回走,賀乘逍帶著寧惟新全當聽不見。

他想要八十萬,定價出來抹了個零,自覺丟了面子,自己找的人又說不過賀乘逍,一肚子火發不出來,反而憋回去了。

好巧不巧,錢靳和白逸的休息室在同側,他還得捏著鼻子和賀寧一起上樓。

晦氣。

樓下拍賣師一聲比一聲報價高,就紙上寫寫畫畫的東西居然價值上千萬,果然這種藝術品就是有錢人的玩具,他狠狠踢了一腳欄杆,被虎視眈眈的保鏢盯怕了,這才往裡頭退了點。

公司不在自己手裡,每個月多出來的開銷還不知道怎麼解釋,他就指望從這裡掏一點零花呢。八萬——八萬夠什麼用!白逸不是有錢嗎,拿個八百萬啊!可見賀乘逍就是個廢物。

他越想越氣,餘光瞥見台上的動靜,站著不動了。

裴知意這幅畫搞得神神秘秘,他倒要看看裡頭到底是什麼東西!

賀乘逍本來是想繞開他先一步回去的,看他神色有異,看著拍賣廳不知道在想什麼,腳步放緩,跟著腳步放緩,多留意了一會。

「接下來,就是畫作的揭曉時刻——」

——孫釗眼尖,喃喃道:「怎麼有些眼熟?」

寧惟新跟著望過去,小聲驚呼:「這不是——夫人嗎?」

什麼?

賀乘逍停下了。

「……這是我內心對於美的表達。他可以是任何一種美好的模樣……」

孫釗看看他,又看看畫,不知道明白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目光憐憫道:「賀乘逍啊賀乘逍,難為你頭頂上端端正正——冒綠光!哈哈哈哈!」

冒、綠、光。

賀乘逍這段時間快應激了,兩眼一睜就覺得白逸不要他了,今天陪他參加裴知意的拍賣會,更是嚴防死守寸步不離,說推輪椅,真就老老實實推了一路,半點自己的社交都沒參與。現在把白逸一個人擱在貴賓室,心裡仍然惦記著,要不怎麼剛開始他開價八十萬也能接受。

「孫總,有些話不能亂說,傳出去可是誹謗。」

孫釗自顧自笑了一陣,捂著肚子緩了一會:「怪不得都說賀總大度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孫總的幽默我也會轉達給小白的。」

孫釗方才還有些得意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呸!吃軟飯的東西,八萬塊私了,賀總不會還要刷白逸的副卡吧!」

賀乘逍占了便宜不賣乖:「存五十萬就能轉了,孫總難道沒有嗎?」

「我*!」

保鏢一步上前:「還請幾位保持安靜!」

孫釗慫下去,指著賀乘逍的鼻子大喘氣,平復了一陣:「好好好……受教了,賀總還真是個賢內助。就是不知道這畫,你忍不忍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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