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看起來有些害羞:「這個要怎麼……」
「我看了說明書,應該是可以直接從這裡進去……」
肢體接觸,雙方都僵住了。
只是手指的觸碰都讓人心跳加速。
他們在一起太久了,一些該有的了解還是有的,他知道怎麼讓白逸舒服,白逸也知道怎麼調動他的欲望。
他只需要兩根手指,就能做一場遊戲。
……
「餵?」
電話響到第三遍,賀乘逍不得不接了:「錢總?」
錢靳咬牙切齒:「賀乘逍,是不是你乾的?舉報就沒意思了吧?你找了誰當靠山?當心把自己玩進去!」
「我只是想要一筆研究經費罷了。」
「狗屁!」對面氣急敗壞,「怎麼了?白逸不給你錢了?軟飯吃不動了?要出來自己幹了?你這種人啊,你就活該!」
白逸動了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如果錢總打電話是來羞辱我,那你成功了。」
他從善如流,給錢靳噎住了:「你沒脾氣嗎?你是什麼孬種嗎?」
「擦邊抄襲也是抄襲,錢總不做,我的舉報自然不會成立。」
錢靳爆粗口了:「你不是既得利益者?要不是我把他弄下去,你以為三年前能評到你和白逸?」
他居然開始打感情牌了,可見是真被搞出問題了。
白逸就專心聽他們聊天,表現出來為有些走神,被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
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在床上想工作。
「錢總還是太冤枉我了,咬著您不放的是吳總,他口口聲聲說的那場聚會,錢總從未願意給我透露細節,我實在是,有心也無力啊。」
「他們開直播鬧成那樣,你倒還裝起來了?說吧,多少錢能解決?」
「這個恐怕不好說。」賀乘逍語氣禮貌,「他生氣了,我只是想做點什麼讓他開心起來。你知道的,他什麼都不缺。」
「好……你很好!」
耳邊一陣忙音,錢靳掛斷了電話,賀乘逍隨手把手機扔在一邊,昏暗的室光帶上朦朧的美感。
「不要想他。」
嗯?
誰要想他。
「我不想。」
語言的藝術是這樣,三個字,傳達自己不想錢靳的意圖,同時刺激賀乘逍以為自己真的想過。
不過他很快就為此付出了代價。
……
「別想。」
「不准想。」
「……想了也不准去找,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還想害你。」
白逸有氣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放空:「你會對我好嗎?」
賀乘逍就被哄好了:「我會的,我肯定會的。」
-
還原布局的含金量在於,白逸在書房隨便找了一本書,發現了相同的折角。
只不過上面的批註被換成了賀乘逍的筆跡。他在他的基礎上寫了的回覆,覺得他們兩個人的字跡出現在同一本書上還挺有意思的。
他走得倉促,給賀乘逍留了很多生活痕跡,這也被他很好的珍視著。
「都看過了?」
「嗯。」
「有沒有來找過我?」
賀乘逍的神色不自然起來:「嗯。」
白逸知道他來過,但賀乘逍不知道自己被發現過,所以白逸繼續逗他:「什麼時候?」
「第一年……第一年沒有來,第二年來的,第一次是……是你生日。」
那得是冬天了。
白逸回憶了一下:「第二年,父親來了,裴哥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