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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到這個時候才後悔自己沒有趁機把眼罩摘掉,以至於扣子被解開,被冰冷的空氣環抱時,他還沒有完全弄明白賀乘逍手裡拿了什麼。

等他被捆住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久違的慌亂:「你做什麼?你——」

他本來就喝了很多水,他真是一點都不能再喝了,再口渴也沒有這樣的喝法。

他渾身的水分只有眼淚這一個宣洩口,完全止不住。

咚咚咚咚!

白逸往賀乘逍懷裡縮了一下,還是沒能擋住秦晟拿著大喇叭擴大後的聲音:「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賀乘逍也嚇了一跳,睜眼的時候也分外茫然,撈過手機查看門口的監控,在看清來人時,臉上的饜足完全消失了。

他看起來又開始生氣了,輻射範圍包括了白逸,這聽起來就有點不可思議。

「怎麼了?是誰?」

賀乘逍露出了一個很古怪的、皮笑肉不笑的刁鑽笑容:「秦晟。」

白逸:「……」

-

他只多留了一周的時間讓自己享受放縱的時光,時間並不算寬裕,好在秦晟最近也比較閒。

——但也沒必要來這麼早?

天剛亮,他哭了那麼久,眼睛還有點不舒服,半睜半閉地歪在床上。

「他怎麼會來?」賀乘逍緊緊盯著他,雖然他知道自己做事並不隱秘,但秦晟也不是會貿然闖門的人,他大清早上門,肯定是……肯定是白逸向他求助了。

昨夜如煙雲,白逸的無奈妥協或許就是麻痹他的糖霜,他只是想要離開這裡才會答應自己的條件,才會靠近自己,他或許根本就沒有重新考慮過他們的關係,從始至終他就只有離婚這一個選項!

或許寧惟新說得對,白逸想走,只是自己無法自拔地掉進溫柔鄉,被他善意重重欺騙,才看不清這一點。

那麼多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他一個都沒有信過,可秦晟都找上門了,他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了。

「是不是你?」

白逸別開頭,又被他掰回來:「為什麼啊?」

白逸輕輕嘆氣:「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裡的。」

「好……很好!」賀乘逍痛苦地道,「沒關係,我說過,你選誰我都能加入,我不會離開的,所以你最好是能適應……兩個人。」

白逸從他的眼神中感覺事情要脫韁,但是賀乘逍物理捂嘴的非常熟練,把他嘴堵上,就按照自己想法來了,白逸在震驚中被塞回床上,聲音被攪碎:「賀乘逍!」

賀乘逍穿衣服出門去了。

樓下的砸門聲還在繼續,賀乘逍把監控畫面投在了室內,讓他可以親眼目睹秦晟賣力吆喝的場面。

「賀乘逍!賀乘逍……」

白逸在床上翻了個身,他又被綁上了短鎖鏈,碰都碰不到自己,而開關明顯在賀乘逍手裡。

毛絨的兔子尾巴一跳一跳的,他好像認出來了,這是之前他們用過的一套衣服里的部件,但是那都很久了,這尾巴怎麼還是油光水滑的?

賀乘逍在的時候,他怎麼折騰都不擔心,他確信自己一張口,賀乘逍就會幫他解脫。

可賀乘逍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心不夠硬了,他就直接走了,把白逸一個人留在房間裡!

白逸真覺得自己在某些時刻脫離了人的範疇,他的大腦被本能洗禮著,監控畫面在眼前一陣又一陣的模糊,對話聲也像隔著十八層屏障。

「你怎麼在這裡?」

秦晟停了喇叭,很拽地敲了敲滿鑽的超跑,臉上不見笑容:「帶他走。」

他的家世擺在那裡,走到哪裡都被尊敬三分,也就白逸捏著他的「把柄」敢上綱上線,次次堵得他還不了口。

「他沒說麼?我們在這,度假。」

秦晟冷笑:「度假需要失聯?連個傭人都不帶,你不會是想說,你們倆在山裡演嗎咯奇緣吧?」

賀乘逍深呼吸:「秦公子,你自己的情債還完了麼?就來操心別人的感情?」

「怎麼能叫別人呢?」秦晟抱臂,「讓開,前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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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嗓子和斧頭似的,同時劈開了白逸和賀乘逍,讓白逸的驚悚壓倒似的占據了上風,連本能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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