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野沒有隱瞞,更何況他們的關係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大大方方承認。
宴綏心裡早就對這個答案有了鋪墊,聽見徐洲野的話之後也沒什麼吃驚。他瞭然地點點頭,又問,「你前段時間突然組了一支醫療團隊,也是為了她?」
一聲輕飄飄的肯定,好像組建一支團隊比去樓下買包煙還簡單。宴綏像被踩到了尾巴,反應極其誇張,但被徐洲野掃了一眼後又偃旗息鼓。
駕駛座開車的人渾不在意,這支團隊裡面不僅有內分泌科室的醫生,更有心理醫生。只要能解決江聽雨失眠的問題,做到這種程度算不了什麼。他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這才去找江聽雨談所謂的「合作」的。
「不是,」宴綏咽下了醫療團隊的這口氣,但還有事情沒想通,「江聽雨不是在跟姓宋的那小子談戀愛嗎?」
徐洲野終於有了點別的反應,他雙手掌控方向盤,不緊不慢用指尖敲了敲,勾了下嘴角,「談戀愛怎麼了,有本事談也要有本事把人娶回家才行。」
他就不信江聽雨願意在那個什麼保姆一樣的「特助」位置上干一輩子。
宴綏無話可說,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你是這個!」
輕笑一聲後,徐洲野啟唇,讓宴綏之後幫他出面做一件事。
「做什麼?事先說好,傷害女人和孩子的事情我宴綏做不到。」
要不是自己要開車,徐洲野指定要因為宴綏這賤嗖嗖的樣子給他一拳。他簡單說明需求,又叮囑對方事情談妥之前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
這段日子內,他的表現和平時無異,到了約定的時間就去江聽雨家。
從樓下往上看,她家的位置亮著燈,門縫內也是亮的,但敲了好一會兒的門,裡面都沒人應答。
徐洲野掏出手機,正想著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的時候,門忽地開了。
「睡著了?」
江聽雨沒有回答,懨懨地挪回沙發上繼續趴著。她早就知道徐洲野會來,微信聊天框裡的好幾條消息她都看見了。
X:下午五點有個會,預計兩個小時結束。
X:結束了,今晚去你家。
X:還有半小時。
X:到樓下了。
距離上次生理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次的生理期終於來了。姨媽來勢洶洶,不僅量特別大,而且小腹還尤其痛。她甚至沒有力氣吃飯和回消息,一回到家就癱在了沙發上。
察覺到她異常蒼白的臉色,徐洲野上前探了探她的額溫。不燙,但她在冒冷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人更是連化妝都遮不住的憔悴。
「我來生理期了,這段時間都做不了。」
「我在你心裡就是個精蟲上腦的形象是吧,我要真想做,現在就已經浴血奮戰了。」徐洲野說著玩笑話,臉上卻不帶半分開玩笑的意味。
江聽雨扯了扯嘴角,還有心情開玩笑,「要真不來的話,我還以為你故意把我弄懷孕呢。」
空氣安靜了幾秒,江聽雨後知後覺徐洲野這是生氣的表現。
果不其然,他把人撈起來,抬起她的下巴,認真看著她的眼睛,「每次我都做了措施,事後也有灌水檢查,真要生孩子的話,你一定會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不會讓這個孩子不明不白地出生。你明白嗎江聽雨,這種玩笑不能亂開。」
自從兩人重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嚴肅的神情。江聽雨不敢插科打諢,悶悶應了一聲,「對不起。」
「嗯,不原諒你。」還是剛才的語氣,徐洲野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冷著臉問,「很痛?家裡有沒有止疼藥?」
早就吃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起效,到現在疼痛的反應都很強烈。
徐洲野讓她靠在沙發上,進浴室給她拿卸妝水。他給她擦臉的動作並不熟練,但勝在細緻,邊邊角角都沒落下。
「你還給別人幹過這種事?」
「誰啊想這麼美,除了你江聽雨的面子這麼大,還有誰敢使喚我?」徐洲野嗤笑一聲,沒再管她。他隨手扯了一張紙巾,將手指上的液體一點一點擦乾淨,在江聽雨的目光下進了廚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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