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剛見人就灌酒的,看樣子還要把人灌得爛醉才肯罷休。舅媽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丈夫的腿,被無視後又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
不料這些動作都被無視,舅舅別開妻子的手臂,認真給外甥女婿又倒了一杯酒。
要說的已經說了,該叮囑的還是不能少。舅舅深深看了徐洲野一眼,「小徐啊,我可以這麼叫你吧?阿姜是個聽話的孩子,從小受委屈了也悶著不說,我姐和我媽不在,我就是她最親的親人。」
「娶她可以,一定要風光,該有的我們不會差,你該拿的也不能少。」中年男人抿了口酒,「以後你要是變心了,把她完好無損送回來,我們能養的了她。」
妻子不勸了,在旁邊悄悄抹眼淚,「好了好了,吃菜,小徐來嘗嘗舅媽的手藝。」
徐洲野在桌子底下握緊了江聽雨的手,那枚戴在她中指上的戒指硌在掌心,一點一點發熱。
兩個男人都喝的不省人事,舅媽吐槽舅舅一把年紀了還要逞強,又嘆氣江聽雨一個人能不能把高大的男人帶回去。
家裡沒有多的房間,江聽雨不想讓喝醉的徐洲野打擾常鈺,但總不能讓客人在沙發上湊合一晚吧?
「常鈺,你來幫表姐把表姐夫送回家。」
「不用了舅媽,反正也不遠。」江聽雨扶起徐洲野,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他還能走,就不讓常鈺來回走來走去的了,外面也冷。」
「還是送送的好,你們到家了記得發個消息。」
出了居民樓,離開了親人的視線,江聽雨才推推半壓在自己身上的徐洲野,「你自己走,好重啊!」
那些酒不至於讓他喝的爛醉,被外面飄著的小雪一吹更是清醒了幾分。徐洲野的掌心滾燙,握著江聽雨的手就不願意鬆開。
這樣一看,眼裡還是帶了幾分朦朧醉意的。
街上還有你追我趕放鞭炮的孩子,哪裡不知道在放煙花,只聞其聲不見其影。兩人踩著雪慢慢走在路上,路看不見盡頭,他們也會一直這樣走下去。
「江聽雨,我們結婚吧?我想娶你。」
酒精刺激了心臟,撲通撲通掩蓋住了煙花聲。或者說心臟的瘋狂跳動並不是因為酒精,而是因為他迫切想知道她的答案。
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江聽雨突然停下腳步,笑著和他對視。
他在那雙茶棕色的眸子裡清楚地看見了自己。
「好啊。」
她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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