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公安同志,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女兒好好的,怎麼可能主動去撞人呢!要麼她也不是故意的。」
公安卻搖頭,他們在現場接到報案,從車裡救出的被害人,女人是清醒的,當即就認出朱婷的身份,指認她是故意撞的人。
「受害人中的一位名叫楊權,另一位受害者說,他跟你們的女兒之前是情侶關係?」
朱家父母:「……」
怎麼樣他們也沒想到,朱婷會用這樣愚蠢的辦法,去報復楊權!
但不論怎麼樣,作為父母,他們都不想女兒被抓走。
朱母趕忙辯解:「這應該只是巧合,我女兒是不可能做傻事的。」
「不可能做傻事?有人看見她從昨天就一直等在學校的大門口,今天楊權剛出來,她就開車撞了上去,我們完全可以斷定,她是惡意行兇。」
「老朱……」
這下,朱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無助的叫丈夫,可是朱家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連一個律師都為女兒請不起,要怎麼救她呢?
朱父的臉色也同樣難看。
「公安同志,我女兒是被那個楊權欺騙,才會心生怨恨報復他的,她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們難道就不能網開一面嗎?」
兩個公安看著他們夫妻倆也一大把年紀了,有心想勸說兩句,但是,最後只剩下沉沉的嘆息。
「如果所有的加害者,都以自己的委屈為藉口,逃脫承擔責任,那麼,誰又替那些受害者主持一個公道?道德是約束,法律是底線,凡是觸犯了法律的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話說到這裡,即便朱家父母再想為女兒辯護,也都顯得蒼白無力。
接下來的時間,公安與他們一同在外面等著朱婷甦醒,到時該走什麼程序,就走什麼程序。
……
三日後。
蘇凝雪從啤酒廠驗收完回到公寓,就見喬森一邊吃著橘子,一邊對彩電里的新聞看得津津有味兒。
蘇凝雪一開始並沒有興趣,換完了拖鞋,直接朝樓梯走去。
直到她聽見電視機里提到了兩個名字,『楊權』還有『朱婷』。
她停下了腳步,來到客廳,可惜新聞已經播放完了。
「剛才新聞播的是什麼情況?」蘇凝雪問道。
喬森「奧」了一聲,回道:「是一個叫朱婷的女的,跟一個叫楊權的倆人處對象,男的傍富婆把女的給甩了,這女的心存怨恨,就開車把這個叫楊權的男的給撞了,兩個人結果都不太好,女的在重症監護室,男的剛搶救回來。」
蘇凝雪:「……」
好傢夥,還真是個潑天大瓜!
「那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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