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沈天齊自己也找了個地點,安營紮寨。
釣魚期間,那個名叫張蘭彩的姑娘,一直都跟雛生在一起,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簡直就像一對神仙眷侶。
沈天齊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的向他們看去,因為這畫面勾起了他早前的時光。
曾經他的前妻,也是這樣陪伴著他。
他出來釣魚,她就負責端茶,遞水,講笑話,見到魚咬鉤,她遠比自己還要興奮。
可惜啊,時間匆匆,歲月催人心。
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經歷過時間的考驗,讓那些美好的都衝散在了滿地雞毛之中。
如今他也不想再計較,到底是誰背棄了誰。
他真正感到可悲的是,他們最終仍然逃不過世俗,留下了滿腔怨懟。
「大哥,我這兒帶了麵包和火腿腸,吃點東西吧。」張蘭彩將食物拿了過來。
沈天齊道了謝,就回頭專心釣魚。
然而張蘭彩卻沒走,在他身邊坐下,有意無意的跟他聊了起來。
「大哥,你今年沒多大歲數吧?」
「三十八了,馬上就四十歲。」沈天齊笑著回。
張蘭彩「呦」了一聲,健談的她連聲音都是洪亮的:「我看著可不像,也就三十出頭!」
沈天齊確實常常聽別人這樣說,可是自己長得好不好,老又不老,他怎麼可能心裡沒數?
他不像李國英錢玉生那些人,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就在羅馬,養尊處優,看著比他年輕多了。
他可是吃過苦,受過罪的,靠自己的雙手拼搏有了今天,後腦勺上的白頭髮,就是斑駁歲月的見證。
再說他長的也不好看,就是普普通通一個男人,最多就是兜里有些錢,腰杆不彎,比同齡人強上一些罷了。
「大哥,你釣魚多久了?」
「也得有十來年了吧。」
「那你可真厲害,我覺得讓我釣一會兒還好,時間長了,我可坐不住,寧願坐研究室。」張蘭彩自說自話。
沈天齊的面前有魚咬勾,看來還是一條大的,也就沒空理會她。
張蘭彩並沒有離開,等他將魚撈上來,欽佩的說:「果然還是看你釣魚有意思,他們兩個新手只能釣小魚,有時候還跑勾,光是看著就著急。」
沈天齊笑了笑,「誰都是從新手時期過來的,我剛開始學習的那會兒,還不如他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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