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灝盺鬆開手,不過余晚晚還是掛在他身上,纏著他的手臂不放。
「爸爸,灝盺哥哥他們才剛回來,你不要急著訓練嗎,好歹讓人家歇一會兒。」
「人家寫歇人家的,你跟我走。」餘弦拽著女兒的胳膊,把人給拉走了。
江灝盺與諸位戰友回到寢室,洗漱整理完之後,開了一場總結會議。
中午吃飯時,余晚晚終於又能和他在一起。
兩個人面對著面用餐,明明老父親餘弦就在旁邊,可是她眼神都不帶閃一下,只容得下他對面的男子。
恨不得把碗裡所有好吃的東西都夾給他。
可憐餘弦,這麼多年把閨女捧在手心。卻連女兒一句,客氣都沒換來。
餘弦心裡苦,默默的把蔣江灝盺給罵了一頓。
不過,看著自家優秀的女婿,餘弦心裡也深感欣慰。
這個孩子從小到大,他一直看在眼裡,每當他一口一個余爸爸的叫著,餘弦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兒子疼。
如今親兒子變成女婿,一家人還是一家人,沒有誰更讓餘弦放心,把親閨女交到他手裡。
當了半天的電燈泡,餘弦覺得沒意思,出去練兵去了。
出於老父親的私心,他把江灝盺留給了余晚晚,讓這對久別重逢的小戀人,好好的團聚一番。
余晚晚跟江灝盺來到他的寢室。
江灝盺生活習慣從小養成,對衛生的整理。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這一點連余晚晚都自愧不如,而且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江灝盺照顧她更多一些。
此時,江灝盺的臥室,便是江墨塵當年住的寢室。
而他牆上掛著的一張照片,也是野驍特戰隊當年的集體合照。
另外一張,則是他自己的單人照。
余晚晚跑到照片前看了很久,直到累了,噗通往床上一躺。
假寐的江灝盺睜開眼睛,四目相對,毫無預兆的,他將人摟在懷裡。
吻落下,吸取了她的唇,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也以不正常的溫度發熱。
余晚晚摟著他的脖頸,像一條魚一樣,扭來扭去。
江灝盺很快就吃不消,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在哪兒學的,總是輕易就勾了她的魂兒。
而在他的認知里,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如今做這種事,總要有一些扭捏和羞澀。
余晚晚非但沒有,反而主動大膽,恨不得化身豺狼虎豹,把它給吃了一樣。
江灝盺捏著他的兩個臉蛋,質問他:「為啥就不聽話?總想逼我犯罪,嗯?」
余晚晚兩隻腿纏上他的腰,江灝盺的血管差點崩裂。
深深的喘了一口,把人推開,進了浴室。
那是涼水都不予抵消的衝動,在他無論是精力還是體力最旺盛的時期。
兩個人剛剛在一起,就給他來這麼致命的誘惑。
他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幸運……
即便如此,江灝盺仍然守著他的克制力,兌現了他對餘弦的承諾。
例如他曾經在紅旗下發誓,一心為國,錚錚鐵骨,永不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