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懷念應話。
段淮岸穿過辦公室的長桌,直直走向後門。清雋的側影,開門,關門,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懷念一眼。
周圍變得冷清。
懷念盯著地面上自己孤零零的影子,再看看手裡被他強塞進來的門票。
她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罵道:「凶什麼!不去就不去!誰稀罕看你那破比賽!」
罵完,她輕嘶了下,嘴巴好疼。
洗手間在每層樓的兩側,洗手間裡有面超大的鏡子。
懷念照著鏡子,看清她嘴角的咬印。
雖然段淮岸嘴角的傷更大更明顯,但懷念還是很委屈,「大半夜我都睡著了,你發個『到家了』,要我回什麼啊!」
「蠻橫,流氓,不講理。」
「吻技還這麼差!」懷念快要氣死了。
-
懷念頂著嘴角的傷回到宿舍。
段淮岸不知道是不捨得咬她還是別的原因,她只有唇瓣處裂開一道小小的口子。類似於天氣太干,導致的唇瓣皸裂。
她隨意找了個藉口糊弄了舍友。
由於她往日的乖乖女形象,舍友們並未起疑,景悅甚至還給了她一隻潤唇膏:「新的,沒用過,我嘴巴幹了就擦這個,挺潤的。」
演戲演全套,懷念接了過來,順便把段淮岸給她的門票送給舍友們。
舍友們狂喜,一口一個「寶寶你真棒」地誇她。
寶寶。
她腦海里閃過一道聲音。
原本好一點的心情,瞬間低落了下去。
比賽是明天。
學校里比賽的氣氛越發濃烈。
懷念全都充耳不聞。
她也下定決心,絕對、絕對不會去看段淮岸的比賽。
才不是賭氣,在和他要門票的時候,懷念就沒打算去看他比賽。
她不關心他,更不關心他的比賽結果。
等到比賽這天,舍友三人去看比賽,她們問懷念:「你不去嗎?」
懷念躺在床上,眼神渙散地對著宿舍的天花板,她聲音懶懶的,聽上去有幾分孱弱,「我肚子不太舒服,就不去看比賽了。」
大傢伙以為她來生理期。
「要喝紅糖水嗎?」
「我這裡有止痛藥。」
「懷念——」
面對大家的關心,懷念從床簾里探出腦袋:「沒事,你們去看比賽吧,不用管我。」
沒一會兒,大家都走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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