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凝眸看他,「怎麼了?」
趙恆陽:「這個代言是商栩出面才得來的。」
這話,加上眼前這隻價值連城的多寶盒,溫宛再感受不到商栩對她的不同就是傻了。可叫她往他是不是喜歡她這個方向想她又做不到,直想迴避。將一個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尖兒久了,他近神,貪多了,就是在瀆神。
是以思緒一秒晃動,便叫她壓平回去,她就事兒說事兒,「這代言我不接。」
趙恆陽的情緒未見波動,只因這結果他料想到了。
他說:「我知道了,後續我會處理!」
溫宛看他這般反應,心裡有一瞬的愧疚,默默組織下語言,再度開口,「哥,那日《風尚》的專訪,我說我是因為商栩才入圈這話是真的。」
「這些年,我一直在追趕他,我想成為和他一樣強的人。」
「今天我若是接受了這個代言,等同於我接受了我到現在這一刻還是弱於商栩。他出面就能拿到的代言,而我只能靠接受饋贈。」
最後這句,趙恆陽不甚贊同,他出言道,「宛宛,話不是這麼說,他能這樣輕鬆的拿到這種級別的代言,除了他在演藝事業上的成績,還因為他是文華未來的主人,林老的外孫。」
溫宛聞言笑了聲,「可這些就是商栩天然的一部分,是永遠無法被剝離的。真要計較,連哥你也不敢打包票,沒有豪門背景的商栩就拿不到這些對嗎?」
這麼說也沒錯,趙恆陽默了默,才又說,「是哥太急了,你是對的。」
溫宛反過來寬慰他,「哥,我並不是排斥同商栩合作,若是未來,有沒有任何外力干預的代言找我和他合作,我會接。」
「因為,那是我應得的。」
「我只是想讓一些事情保持絕對的單純,哪怕只有一件。」
趙恆陽:「你呀,就是軸。」
溫宛:「就要軸!」
趙恆陽被她的胡攪蠻纏逗笑,開始趕人,「沒事兒了,出去吧,別妨礙我幹活。」
溫宛對他眨巴眨巴眼,可愛到不行,「那我走拉?哥,拜拜!努力,過完今天,離退休又近了一天!!」
趙恆陽:「……下次碰到商栩,希望你也能也這樣能說會道。」
溫宛起身,將多寶盒攏在手中,嘴角一翹,笑得矜持又漂亮,「實不相瞞,我剛也罵他了。」
多大點事兒呢?慢慢地,能夠難住超級宛的事兒會越來越少!
溫宛離開後,趙恆陽就撥通了華聖祥的手機,信號一接通便開啟了瘋狂輸出:到手的鴨子,我們宛妹都不要,我這個心,碎成了一片片,恁疼了。
華聖祥差點沒給老同學這沙雕樣兒笑死,「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嗎?你帶溫宛這些年,她什麼性格你不知道?」
趙恆陽當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哎,我高看了商栩。」這樣級別的男神,竟也沒有軟化他家宛妹的原則和底線。
沒用!
這話催生出華聖祥的爆笑。
趙恆陽任他笑,等他自己冷靜下來,才問及另外一件事兒,「你知道你家商栩剛做什麼了嗎?」
華聖祥:「什麼?」
大概說了多寶盒的事兒,趙恆陽又說,「商栩是不是喜歡上我們宛妹了?幾個億的東西送過來給她玩兒?」
這個念頭一旦迸出,趙恆陽就壓不回去了。他想著華聖祥肯定會說些什麼幫他壓一壓,結果人就一句,「看著挺像,我幼稚園就是這樣追喜歡女生的。」
趙恆陽撲哧笑出聲:「你可拉到吧,那時候你乳牙長齊了嗎?」
溫宛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把多寶盒擺在咖啡桌上,隨後坐定,百無聊賴地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屜格。
無一例外的裝滿了各種珍稀的小玩意兒。她一時祥,這麼短的時間他是從哪裡弄到這麼多的好東西;一會兒又想,他忽然這麼反常,是不是喜歡她??
想多了,溫宛煩了。
她胡亂地抓起一把碎鑽,攏在手心狠狠地捏,就像在捏商栩的骨頭,「商栩,你就是個禍害美少女的妖精。」
……
一晃,周五到了。
本是極為尋常的一天,只有通勤的人多了些期盼,逝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意味著周末在臨近。
這日晨早,霍星槐致電趙恆陽,通知他下午可以來興海傳媒簽約。
初時,趙恆陽不敢信,這驚天大餅真的落到他們頭上了?
後面,對著電話那頭的霍星槐嚎了句,「今天不是愚人節,霍導你可別騙我。」
霍星槐拍過很多電影,像這樣親自打電話給演員經紀人說簽約的事兒是第一次,所以他無從確認是不是所有的經紀人的反應都似趙恆陽這般誇張而有趣。他甚至能憑空臨摹出他激動的臉龐,他緊扣著手機,青筋凸起的右手……畫面鮮活,明亮,他的情緒竟也跟著激昂起來。因為他能從他的反應中讀到對這部作品的珍視和著重。作為一個導演,誰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被珍視著重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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