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茸把他撲倒,分外豪邁的跨/坐上去,傾身吻上去。
唇瓣相貼,袁武只靜靜承受著對方柔軟的唇,軟/嫩溫熱的舌尖時不時舔舔他的唇縫,奈何袁武不配合,他始終撬不開。
兔兔有些氣,便直接對著他嘴唇使勁咬了一口,袁武吃痛,剛好給了他機會,兔兔立刻「趁虛而入」,和他糾纏起來。
「我開始難受了,要來咯!」塗茸騎在他身上動了動,表示自己立刻馬上就要開始了。
只是他動來動去,親來親去,都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
袁武抬手落在他臀瓣上,清脆的聲音和若有若無地嬌哼聲,令氣氛更加火熱。
「你這樣只能弄我一身口水……」袁武無奈,略微一動就和原本在上面的人換了位置,他傾身壓下,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道,「還是換我弄你一身口水吧。」
「好好好,快弄快弄!」塗茸十分配合地躺著,腿也架了上去。
袁武都被他逗笑,分身卻不曾疲軟,待一切妥當,便開始整擴疆土,攻城掠地。
這一夜,帷幔內氣息滾燙,屋外雨水飄零,不同的聲音交織成不同的曲調,令人格外舒心。
第二日,雨勢果然沒有停止,甚至連變小的跡象都沒有。
「幸好我們家中食物都備的齊全,否則陰雨綿綿,我們都要被困在家裡了。」塗苒忍不住感慨,前幾日在鎮上買的東西多,原以為要吃不完,沒想到倒是方便這幾日了。
「是哦,幸好當時讓李余也多買了,他那個阿爹真是壞心眼哦。」塗茸趴在榻上,肚子下面還墊著松鬆軟軟地枕頭,滿臉寫著睏倦。
塗苒垂眸看他:「你就不能去屋裡躺著嗎,非要在這裡,椅榻又不會比床榻舒服。」
「在這裡還能和你說說話呀,你好不懂風情哦。」塗茸很嫌棄地撇撇嘴,那模樣簡直欠揍極了。
若換做平時,塗苒絕對要拿果子丟他,但今日情況特殊,對方連動都不方便,還是放過他的好。
屋外雨急,聲聲砸在耳朵里,連帶著心臟都好似跟著急起來。
這場雨出乎意料的下了很久,一連數日雨勢始終沒有變小的趨勢,一開始周樹他們去田裡看時只會遇到少數人,漸漸地去田裡的人越來越多,可見這場雨,讓所有人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袁武站在檐下盯著落雨,玉靈村靠著山河,三五日的雨水就能把靠近河邊的田地都給淹了,水勢上漲,連山體都淹了一截,把通上山的小路給淹了,這裡都如此,其他地方便更不敢想了。
記得之前在軍營時,還聽那位說,朝中貪污腐化之事甚是嚴重,若是有人將銀子貪到別處,恐怕各州府的堤壩也要遭殃了。
他不由得擔心起來,思緒上亦是格外糾結。
但很快,事實就擺在眼前了。
孫獻冒著雨親自找來了。
袁武把塗茸和塗苒哄到其他屋裡,準備靜下來和孫獻閒聊。
「你最近情況如何?聽說酒樓那邊還好,家裡呢?可有需要幫忙的?」孫獻聲音嘶啞卻連喝茶的心思都沒有,還是胡扯八扯地和他套著話。
「你從縣城跑來,就是為了問問我一日三餐吃的如何?」袁武微不可查地皺皺眉,「有什麼事直說就是。」
孫獻鮮少會主動來找他,且有他之前的叮囑,只要自己不找對方,他肯定也不會找來,但既然來了,那就是有求與他的大事。
孫獻啞著嗓子道:「確實有事求你,海雲府城的堤壩出事了,上面需要召集人手過去,府城太守點名要你去。」
袁武本就是上面下過旨意要暗中保護的存在,府城太守把他要過去的意思也太明顯,就算來日不能護住堤壩,有袁武在,上面都不會過分苛責。
若是袁武不去,那便有更大的帽子等著往他腦袋上扣。
若換做之前,袁武會滿口答應,如今有了顧及和軟肋,思考的問題難免會多一些。
「如果我去府城,我家裡就無人照拂了。」袁武說,他家小哥兒多,若是家裡沒人照顧著,他總歸是不放心的。
孫獻立刻連連保證:「你放心!我明日就派一隊護衛過來,全憑你夫郎調遣,指哪打哪!不過他們得住下才行,不挑住哪,屋檐下都成!」
只要袁武去,他就能交差,就是讓他在這裡守著都沒問題!
袁武點頭答應了。
「多謝你,我知曉這事按理說輪不到你去,但太守的意思我沒法拒絕,他只是要你去做擋箭牌,並非是真要你做出什麼功績來,你只要護好性命就可!」孫獻說的情真意切,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