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妄南生澀地回應道。
「小名不錯。」
男人又靠近些,氣息變得熱不可耐,帶著姜妄南一起變熱,他抓著桌布,腹部用力,儘量往後仰。
對方輕笑一聲,專斷地將他一把攬回懷裡:「躲什麼?朕很可怕嗎?」
我靠,不可怕才怪!你現在就像是一頭髮·情求愛的野獸好不好!
「有一點。」他抖得更厲害了。
「為什麼?」
「害怕陛下就地把臣妾……辦了。」姜妄南方才只是臉紅,現在連著脖子、耳朵也變成了火燒雲。
要知道,書里說的可是吊起來做!還發燒了三天三夜!可知,到底射了多少進去!你個大變·態啊啊啊!
蕭權川問:「南南不喜歡這裡?」
「桌子太……太硬了,屁股疼。」他感覺整個人快要熱爆炸了。
「小閣樓上面有床。」話音未落,蕭權川將他打橫抱起,掂了一下,信步踱去螺旋階梯。
「!!!!!」
怎麼肥事?不是沒吃藥嗎!咋又走上了劇情?啊啊啊啊他真的要瘋了!難道真的避無可避嗎?QAQ
未多時,蕭權川輕輕把姜妄南放在床上,不愧是龍床,柔軟得塌下去一塊,好像睡在雲朵里。
蕭權川脫了外袍,欺身壓在他上面。
姜妄南下意識雙手抵在他胸口,強撐開幾寸:「等等!」
「嗯?」他眉峰微挑。
「臣妾……臣妾有個請求。」
「講。」
「吃酒蒸蛤蜊醉了的那次,陛下是……是怎麼要臣妾的啊?」
他算是拼了,既然躲不過這一劫,那麼就讓蕭權川把技術練好一點,溫柔一點,起碼不要發燒,生病好痛苦的,吃啥都不香,睡覺也會不舒服。
忽而,掌心傳來一陣陣震動,蕭權川居然笑了起來。
「陛下笑什麼?」姜妄南一拳捶過去,滿頭霧水也能聽出那是一種嘲笑。
蕭權川從他身上翻下來,以手撐頭,側身看他:「南南那一夜感覺如何?」
這回他必須老實回答:「沒感覺,陛下要仔細反思。」
「反思什麼?反思一個醉鬼怎麼會自己撕自己的衣服?」他揶揄道。
姜妄南杏眼微睜:「不是陛下脫的嗎?!」
蕭權川眉眼彎彎道:「朕對醉鬼可不感興趣。」
他噌的一下坐起來,反應了好一會兒,喜不自勝:「那就是說,臣妾的初夜還在?」
「很快就會不在了。」尾音剛剛落下,姜妄南就被他撲倒,眨眼間,雙手雙腳焊死似的,動彈不得。
「陛下等等!」姜妄南再次喊停。
「還有什麼要講的?」蕭權川撩開卡在他唇上的一縷烏髮。
「陛下可知,男子之間的巫山雲雨該如何?」他說完這句話,呼吸一窒,覺得自己好大膽。
但為了身體健康,他必須要提一嘴,不然,好不容易茍住的小命會被這匹大餓狼玩沒!
只見對方斂眉低思:「南南這個問題……朕好像沒想過。」
吶吶吶,就說咯,這個男人只會獸性大發,任由直覺來粗暴的!
姜妄南很慶幸提到了這一點:「其實,和男女之間差不多,陛下不是經歷過嗎?」
蕭權川默默看著他。
不是吧……難道……我靠,想都不敢想。
「陛下……沒有過?」姜妄南大膽揣測道。
不可能啊,之前那嬤嬤不是說了嗎?他會時不時留妃嬪過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的一次都沒發生過關係?
「南南有過?」蕭權川的目光掃過他額頭,不正面回答,又來反問了。
姜妄南老臉一紅:「要不,臣妾陪陛下探討探討?」
「正合朕意,」他眉毛揚起,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那第一步是……」
難得蕭權川這麼配合,姜妄南決定將理論知識傾囊相授:「這男子的部位不太一樣……唔,陛下可不可以讓人去拿春宮圖?這樣比較具象化,陛下初經人事,想像起來難免會有些困難哦。」
「好,就依你,」他揚聲喚道,「孫年海。」
「老奴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