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玲瓏對於這位前厲王妃,原主的娘親是毫無記憶的。
也依舊沒能想明白,司瑾瑀為什麼要刺殺厲王。
「按理說,前厲王妃假死脫身後改名換姓與我美人爹爹在一起,又生下了哥哥和我……這事要是換成厲王知曉內情想要殺了我和哥哥更說得通。」
赫連越聽著這句,入內的腳步卻是頓了頓。
有關那位前厲王妃的事情,昨日他也隱約聽到了一些辛密。
想到那位的經歷,赫連越還是沒有驚動裡頭的人,轉身又走了出去。
有些事,哪怕是以他和玲瓏的關係,他也不適合旁聽。
朏朏耳尖倒是聽到了動靜,卻沒說什麼,類貓的臉上露出些許老懷安慰的表情。
對於司玲瓏居然是前厲王妃之女這件事她還是很意外的,畢竟當老太君的這些年,她雖然管了不少的閒事,但那位前厲王妃的閒事她還是印象深刻的。
又乾脆讓司玲瓏把屋裡剩下的人都打發了,這才重新看向面前的司玲瓏,張口依舊是老太君式的老氣橫秋,
「老身當年,與那位厲王妃也並不相熟,只是宴席上偶然見過兩次,雖然面上表現得毫無異樣,但老身對於人的情緒素來敏銳,覺得她精神一直處在恍惚和緊繃的狀態,便下意識地多關注了幾分。」
事實上,因為朏朏自身有忘憂屬性,她當時便有意識地讓她靠近自己。
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坐著也可以放鬆精神,舒緩情緒。
第一次確實是有效果的。
結果她第二次見到人時,對方的情緒比起上次還要不穩定,甚至,還叫她意外看到了她想要輕生的瞬間。
一開始那位厲王妃自然是否認的,只說自己腳滑才險些跌落湖中,後來,朏朏發現了她身上的傷,她才哭著求她別說出去,只想求個意外身故。
只因為那是厲王,當今倚重的弟弟。
她也曾尋求母親的幫助,但母親卻說那是身為妻子的本分,叫她忍著。
連最親的親人尚且如此,她已經無路可走。
畢竟那樣的事無法對人言說,哪怕說出來,丟人的只會是被折磨的那一個。
沒有人會去譴責厲王的暴虐,只會想像她曾經歷過的事情,暗中恥笑她。
而她的尊嚴不允許旁人知曉她那樣的經歷。
那會兒武安侯府剛有嬰孩降生,朏朏正是心腸軟的時候,在知曉她的遭遇後,便提出幫她假死。
作為一隻朏朏,哪怕沒有什麼「戰鬥力」,她到底還是上古異獸,想幫一個人類假死而又不叫人看出來,她總有她的辦法。
這也是當年厲王妃的死為什麼能騙過太醫院一眾太醫,成功死成的原因。
司玲瓏聽完她娘親曾經在厲王府所遭受的事情,面上久久陷入了沉默。
雖說她不是真正的司玲瓏,但只要是個女人,聽到那種遭遇,都會覺得沉重,以及噁心。
她在冬狩時也曾見過那位厲王,誰能想到,那看似和善的皮囊下,藏著的是那麼噁心的內里。
說一聲變態一點也不為過。
她隱約明白了哥哥為什麼堅持刺殺厲王。
那是身為人子的選擇。
而她作為「妹妹」,既然不能為原主的娘親報仇,那至少要保證讓哥哥不會為那樣一個渣滓而受罪。
待阿越將人從厲王府救出以後,
哪怕做一個不講理的妖妃,她也要在這場雍京譁然的厲王刺殺案中,保哥哥全身而退。
第762章 脆弱的大壞蛋
寶華殿。
元樽昨天回殿後,就讓人將還在昏睡的雪殺送了回去。
之後閉門謝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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