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阮蹙了蹙眉,她並不曾派人送進宮過,更何況她也沒有這個能力送進宮。
見楚清阮這個反應,寧澤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來這楚家姑娘依然不知道戚暮就是瑞王。
她看向楚清阮身後一動不動的灰衣男子,不顧段驍眼里透出的威脅,調笑道:「你就沒懷疑過這戚暮不過是個奴隸,怎麼會打馬球,還能贏了段馳?」
楚清阮卻渾然沒有聽出寧澤的言下之意,「阿暮天賦高,會打馬球有何稀奇?不就是拿根球杖把球打進門,能有多難?」
饒是寧澤這些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仍是被楚清阮這番話震驚,她瞪大了眼睛問道:「戚老板,你這不會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楚清阮一邊將帳冊放入櫃中,一邊渾不在乎地說道:「是又如何?」
寧澤不依不饒地問道:「據我所知當時當時瑞王對你也稱得上千依百順,可你離開時卻沒有半分留戀,如今這才短短一個多月,你就喜歡上這面容嗓子俱毀的奴隸?」
聽寧澤這麼一說,楚清阮也覺得奇怪,「可能,我就是喜歡阿暮吧,看到他時就會很開心,和他在一起也很舒服,很安心,就想和他一直這樣長長久久地過下去。」
見楚清阮一臉甜蜜笑意,寧澤總感覺哪裡不對,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
送走寧澤後,見日頭還早,楚清阮將鋪子交給了夥計。
她這幾日已經打聽清楚,就在河對岸的綠楊巷中,有家醫館裡的大夫堪稱妙手回春,坊間傳聞說他就是比宮裡的太醫也不遑多讓。
楚清阮尋著路隻身來到了那家醫館,醫館裡看病的隊伍已然從最裡面的診室排到了醫館門外,楚清阮連忙加快腳步,趕在另外一個男子之前排起了隊。
夏日正午的陽光十分毒辣,楚清阮只能向右側過臉讓太陽照在背上,雖然頭上汗珠一顆一顆的冒出來,心中卻很是開心,來看病的人這麼多,說明這醫館裡的大夫定是極高明的。
她昨晚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她先來諮詢一次後再帶阿暮來看比較穩妥,畢竟,若是不能治便不要給人無謂的希望。
所幸不到半個時辰她便排進了醫館裡,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哭聲、哀求聲、道謝聲瞬間充斥耳廓。楚清阮排的很是煩躁難受,可是想到戚暮也只能忍耐了下來,等她排到時已然日薄西山,竟是排了整整兩個時辰。
她剛坐到大夫面前,肚子便不爭氣地「咕咕」叫了出來,楚清阮卻毫無所覺,只關切地問道:「大夫,我有一至親,他大概三年前的時候遇到一場大火,不僅臉被燒毀,就連嗓子也啞了,您看能治嗎?」她一番話說完,手心已是一層薄汗,看向大夫的目光越發忐忑緊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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