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驍身軀微不可察地顫了顫,突然伸出手,將衣衫左右扯開掛在腰間束帶上,露出緊實的胸膛和流暢的肌肉線條。
屋子裡似乎瞬間熱了起來,楚清阮不解地蹙起眉,「你這是做什麼?」
目光卻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漂亮有力的寬肩窄腰上,男子如瀑烏髮有些許散落胸前,襯得肌膚瓷白,起伏有度,整個上半身不著寸縷,只有冷白的手腕上繫著根鮮艷的紅繩。
上面金色的鈴鐺輕輕顫著,糜艷、誘人。
段驍抿緊了唇,耳尖竟有些泛紅,低聲道:「那日在如意牙行,你一直盯著我看……阮阮,你是喜歡的,對嗎?」
楚清阮瞬間紅了臉,原來那日他發現她在盯著他看,心中不由湧上一股羞赧,隨即變成了惱怒。
段驍仰著頭看她,嗓音顫啞微沉,「阮阮,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段驍低沉的嗓音融在溫暖的風裡,引人無限遐想,楚清阮清麗的臉頰慢慢燒了起來,透出艷極的緋色。
段驍眸光倏暗,喉頭艱難地上下滾了滾,「阮阮,是我錯了,我不該欺騙你。你若是生氣,你可以繼續用鞭子抽我,抽到你解氣為止。我知道當時如熙給了你一瓶藥,你若恨我,可以給我吃下那藥丸,你怎麼罰我罵我都可以,只要能讓我留在你身邊,哪怕只是一個奴隸……」
楚清阮攥緊了拳,緩緩闔上眼,再睜開時,臉上緋色盡褪,心腸終是冷硬如初。
段驍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利用,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利用的。甚至他現在表現的越深情,她心裡便越不安。
「王爺,我是喜歡您的美色,可我若是喜歡長的好看的男子,我大可以去找別人,甚至找男寵。我可以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想怎麼上下其手就怎麼上下其手,就算欺負的狠了頂多也只是難耐地嗚咽幾聲,而不用擔心會不會惹怒他,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楚清阮放緩了聲音,「您雖好,對民女來說卻如同天邊冷月,只可遠觀。」
「瑞王永遠是瑞王,正如段驍不是戚暮,王爺也永遠不可能成為奴隸。」
楚清阮神情無比認真,「王爺您若不走,那就我走,左右這個地方被您牢牢控制,我也不想再待。」
屋內再次安靜下來,靜的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段驍眼尾漸漸濡濕,唇邊露出一抹慘絕笑意,啞聲道:「阮阮,我走……」
男子聲音在空寂屋中格外沉悶,沙啞。
若是連這具軀體都不能留下她,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能打動她。
他已經把自己放低到了塵埃里,卻仍是不能讓她軟化半分。
楚清阮從脖子上摘下穿著骨哨的黑繩,俯下身,準備戴在段驍頸間,卻被段驍一把擋住,嗓音苦澀,「阮阮,既然送給你,就是你的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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