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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樹成一聽,危險關頭,其他仙家門派?

哦!抓住關鍵詞,她懂了。

「師父,佛門為什麼會遭受其它門派的排擠呀?」苗樹成問。

易連山一愣,徒兒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乖徒兒的思維好想過於跳躍了,他有些跟不上,聽不懂,但不管了,先順著徒弟說。

「徒兒所言是?」

苗樹成頓感氣憤滿滿,「師父,我和你說,那些討厭的正派仙家門派,最是會裝模作樣!」

「特別是那個仙門,整個門派,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好人!其他門派也都是一丘之貉!」

「 嘖,它們還敢聯絡仙家門派欺壓佛門,屬實是骯髒至極!」

易連山不解,「啊?徒兒,是咱們佛門借其他仙家門派靈石,它們並未刻意刁難佛門。」

然而不容易連山解釋,苗樹成拍拍臉上沾上的黃土灰塵,一臉她知曉的表情,「唉,師父,你不懂,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多的很!」

易連山皺眉,徒兒說的是什麼意思?

苗樹成停了一會兒,又是一臉自豪和驕傲,「師父,我知道能者多勞,日後我一定會努力發光發亮,讓佛門早日還清欠款,儘早成為仙界最富門派!」

哼!她堂堂神樹,曠世探寶奇才,上千塊下品靈石,不過如此!

耳邊苗樹成的話語一句一句往裡蹦,易連山趕緊轉過身,他生怕自己掉眼淚,他被苗樹成說出來的話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嗚嗚嗚,我徒兒心腸怎麼會這般好!

「徒兒所言皆是難事,你有這片心意就足夠了。」

易連山轉身,瞧見苗樹成頭頂黑雲,臉色一沉,他忙往一個人往荒地黃泥沙塵中透著一黑影的地方走去。

「師父,我說的是真的。」苗樹成邁開小腿,連忙跟上,她以為易連山不信她的話。

「嗯,徒兒所言均能成真。」易連山不反駁,他不願傷徒兒的心。

隨後二人來到佛門誦經塔前,入眼苗樹成又瞧見好多個蹭亮的光頭。

她低下頭嘰里咕嚕說話,「佛門還真會耍手段,一個個光頭完全把她吸引住了。」

可憐苗樹成貧瘠的表達能力,所學的詞彙全是上輩子從仙門弟子口中了解學習到的,此時她嘀咕的什麼手段簡單翻譯一下,就是眼前的夢中情頭太多了,她有點不想走。

盯著他們光禿禿的腦袋看了許久,再抬頭望了望自己的師父,一頭烏髮青絲。

苗樹成嘆氣,「哎,難怪葉姐姐老是私下拉著我說,我拜師拜早了!」

可不就是拜早了嘛!她拜入佛門就是想修禿頭道,看看眼前這一個個腦袋,一個賽一個光亮,她怎麼偏偏拜了佛門中這個唯一長了頭髮的人呢?

當事樹:後悔,就是很後悔。

苗樹成思考,那個……單純覬覦佛門禿頭,飽飽眼福應該沒關係吧?

於是,苗樹成分外炙熱的視線投向打坐念經的光頭僧人們。

被盯住的僧人們默默起身離開,那虎狼似虎的眼神讓他們有些害怕。

易師兄帶回來的弟子,怎麼舉止如此奇怪,她不會是什麼吃人的妖物吧?

大廳內,眾僧人心中惴惴不安。

這側,易連上一個人走進誦經塔,因為佛門誦經塔需領悟佛法後,才可於泥身金身佛陀神像前誦經禱告,他擔心苗樹成的瘦弱身板,受不住那佛經的洗滌之力。

如今易連山跪在蒲團上,虔誠道,「方丈,我徒兒深受雷劫困擾,還望方丈能指點一二。」

荒地上吹起風沙黃土,乾裂的地面土壤上浮現經文佛符,宛若龍蛇盤繞傾吐濁氣,似蛟蛇對天大嘯發泄心中悲憤,耀眼奪目的紋絡騰起。

眼前灰撲撲的誦經塔內彈出一道金光,數十幾聲佛語奇喝,一大片旺盛,富有生命力的符文出現,白瑩瑩的一瓷瓶出現。

方丈的聲音玄妙莫測,「修不盡的果,止不住的惡。」

「連山,靜心為好,我佛門與你終是緣淺,此行還望你多加珍重。」

易連山接過瓷瓶,往地上重重的磕了個頭,「多謝方丈賜寶。」

他知道佛門許是容不下他了,帶有心魔的佛修……還有什麼資格稱之為佛修?

「多謝方丈!」易連山再次跪地磕頭,只是他扭過頭後,臉上浮現的卻是笑意。

哪怕他心中有很多不舍,但他不悔。

此番選擇無異於斷送自己修佛成道的前程,但他知道自己修不成佛,因他探尋道果上止不住的慈悲,因他順手之勞的多情,凡塵如同汪洋般無曠無垠,他如何能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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