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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苗樹成被砸了個眼冒金星。

「臭心魔,你是不是故意的?」

苗樹成躺在地上多少有些狼狽,她奮力地想把壓住自己動彈不得的人推開,不想她尚未起身,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回稟掌門,是南鸞。」

「那個妖修?」

這是一個令苗樹成感到熟悉的聲音,但她沒聽出來是誰。

「囊中之物,無需在意,他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更壞不了我們的事。」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粗男聲再次響起,「掌門,不要再等了,圓月將落,聚靈神泉終現!」

「你們快些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此事對掌門還有仙門意義非凡,一定不能有任何差錯。」

「快些將喚靈儀式準備好!」

仙門二字一出,苗樹成明顯變得激動起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在搞什麼。」

苗樹成挪動手指,緩緩把手腕上的珠串順下,將珠串緊握在手中,口中朗讀經文,單手撐起身子,慢吞吞的從南鸞身下爬出來。

「哎呦,他怎麼這麼重?」苗樹成狐疑望過去,轉瞬眼中染上詫異。

這那裡還是南鸞?

方才壓住她的分明是一種龐大的雀兒。

它周身飄逸靈動,翅羽純黑,唯獨尾端塗上了純白,頭顱翎羽不同於尋常禽鳥,羽絨的尾端尖銳閃著點點星光,在黑夜中異常美麗。

回想起方才她聽到的喚靈二字,苗樹成扭頭看著那隻龐大的雀兒,腦海中一下子冒出來易連山和她講過的故事。

他說,仙界曾經有一妖族與人族的混血,因血統不純被諸多妖族驅逐,又因其形和人族相差極遠,顯得特別怪異,因此在人族也不受待見。

她那時還好奇問過,「師父,那後面他怎麼樣了?」

易連山道,「他流離逃亡在仙界和妖界,天賦異稟,擅長偽裝,無人知曉他在何處。」

「但他的妖身羽翅很有特點,若是取得他的翎羽置於火中,火會自熄滅,若是置與水中,可喚靈。」

「師父,喚靈是什麼意思?」苗樹成捧著靈石靠在他身邊接著問。

易連山抬頭,目光有神,眼中藏著故事和回憶,「一命換一命,將亡者強行喚回……」

「但生死離別是註定之事,此等行為只會徒增因果和煩惱。」

突然一個黑袍人走了過來,把苗樹成的思緒打斷,他掏出匕首,對著已化成妖身的南鸞邁步走來。

苗樹成趕緊往後退了退,邊退邊打量眼前人,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仙門的人?」

他為什麼手上的靈力是黑色的!他入魔了?

四方妖界和仙界三方洲川,只有暗域鬼界中存在的魔修,因鬼界靈力匱乏,運用的靈力才會是黑色。

苗樹成快氣炸了,我頂!

你們仙門中人不要欺人太甚了,她上一世拼死拼活,為得是保仙門平安,你們現在給她整這一出?直接有魔修在仙門作孽?

那她上一世堅守的信念是什麼東西?是上不得台面的垃圾嗎?!

苗樹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顧那黑袍人的動作,迅速悄悄走過去,蹲在南鸞身邊,探出手摸了摸那閃閃發光的翎羽,試圖喚醒他。

「喂,你快醒醒!」

雖說這妖修人品不怎麼樣,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苗樹成分得很清楚,現在不應該去考慮所謂妖修的問題,最主要的是應該要阻止仙門中魔修的下一步動作。

她不知道仙門中的魔修是什麼計劃,但她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可任憑苗樹成怎麼呼喚,南鸞還是直愣愣地躺在地上,她無奈的瞧著黑袍人離他越來越近。

「可惡!」苗樹成握緊手中樹杈,沉默了許久,嘆了一口氣,還是大步向前了。

儘管她一臉嫌棄,「阿彌陀佛!」

「師父,你千萬別怪我,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我要救妖修……但做好人好事,應當無需在意這些細節。」

樹杈迎著月光對上那個黑袍魔修,不想意外突現,樹杈揮出去的那一刻,魔氣擴散。

苗樹成感受到有什麼東西衝進了自己的腦海中,「啊!」

她腦海中閃現嗡的一聲鐘響,巨大的疼痛感似海浪巨潮般襲來,令人腳步越發虛浮。

苗樹成的意識悠悠飄遠,空落落的心裡仿佛多了一隻手擒著她,要將她所有的一切都奪走,那是一種近乎虛無的感覺。

周遭世界裡的一切都好像枯萎,消失不見了,只剩下黑暗和她。

強撐著精神,苗樹成奮力地望黑袍人方向望去,眼中闖入一張臉,模糊不清卻又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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