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知道。
哼哼,他也是有點閱歷的人啊。
烏森抓起疊成一朵花一樣的餐巾,拎在手上,兩下甩開,抓著一個角塞進自己的領口裡。
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完全麻爪。
桌面上的菜餚依次起飛,盤旋著來到教宗和烏森的面前,非常的智能。
這就是神奇的魔法吧。
烏森一開始還會先看看教宗怎麼做,然後照貓畫虎,幾道菜之後,他就不耐煩了,菜很好吃,乾飯才是王道,什麼禮儀規矩的,烏森又用不著,管那麼多幹嘛,對吧?
因為教宗算是他的老闆,烏森和他也不太熟,勉強收斂了點。
他沒有直接把一塊牛肉直接叉起來咬,而是先切開,然後一塊一塊地叉著吃,烏森很控制了。
根本不明白為什麼就一塊巴掌大的肉還要切開,叉起來直接塞嘴裡咬不香嗎?
反正不管怎樣,教宗沒有對烏森的餐桌禮儀做出任何評價,他連表情都沒變,優雅淡然地吃著自己的晚餐,涵養非常好。
甜點過後就是飲料,飛過來的是兩瓶酒。
烏森在現實里很少喝酒,雖然他是個北方人,外界對北方人的印象就是豪爽,會大口大口喝酒,但烏森作為年輕一代,知道喝酒對腦子不太好,一般不喝。
也就過年的時候回家吃席會喝一點,但他沒結婚,按習俗通常坐小孩兒那桌,頂天了來點度數特別低的甜米酒,稍微能嘗到點酒味。
難免的,他有點好奇。
這是遊戲,又沒關係,試試唄?
於是當教宗用高腳玻璃杯慢慢品嘗的時候,烏森逮住了一瓶酒,想了一下,對著酒瓶吹了一口。
葡萄味的,酒的味道不重,反而有很香的水果味。
試了第一口,覺得還行,烏森抱著酒瓶開始「噸噸噸」。
不過如此,放下空酒瓶的烏森想,他打了個嗝,覺得自己在保持身體健康的前提□□驗了一把北方漢子的豪情。
他原本白皙的臉頰漫上一層薄紅,然後奇怪地發現怎麼眼前的東西都在動啊?
魔法,一定是魔法!
烏森坦然了,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宇宙的真理,大腦匯聚了全世界的智慧,開始左顧右盼,結果發現就連教宗都有些模糊,有點重影。
他用力眨了眨眼,雖然還是有點模糊,但沒重影了。
挺好,吃飽喝足,看看教宗那張偉大的臉休閒一下。
他盯。
「怎麼了?」教宗的聲音也有點糊,甚至還有點混響的效果,烏森看見教宗笑了:「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奇怪,烏森皺了皺鼻子,他以前說話不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