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之前在電話錄音里聽劉琴一口一個舒念念的叫著,只看劉琴現在的表現,劉國安真的會謝以為劉琴不認識舒念念。
「確定不認識?」劉國安再次問道。
劉琴將垂落在胸前的捲髮非常利落的甩到肩後,斬釘截鐵道:「確定不認識。」
舒念念打量劉琴,這大半年,劉琴變了很多。初見時,劉琴一頭短髮,再配上她略顯英氣的臉,整個人幹練十足。
但現在,劉琴續了時髦的捲髮,穿上了長裙和細跟皮鞋,這種非常女性的打扮,非但沒有給劉琴加分,反而使她失去了辨識度,有種東施效顰的滑稽感。
「劉小姐,我們見過幾次面的,您真的不記得了嗎?」
面對舒念念提問,劉琴冷嗤道,「你誰呀?你這麼問一個陌生人認不認識你,真的很冒昧!」
她非常不屑的瞪了舒念念一眼,轉頭跟劉國安抱怨道,「叔叔,您喊我來就是為了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女人?您知道我最近很忙的吧?您怎麼能聽一個陌生人隨便胡謅了幾句,就把我叫來了呢?!您這是在打擾我工作您知道嗎?!」
劉國安看著劉琴的表演,此刻,她多希望劉琴說的都是真的!
但表演終歸只是表演。
劉琴抱怨一通後,做勢要離開,劉國安將人留下,「我叫你來並不僅僅是讓你看看你認不認識她,而是她說你夥同舒縣教育局局長吳有德誣陷她高考作弊,而她,是舒縣高考狀元。」
聽劉國安這麼說,劉琴的心狠狠一顫,舒念念怎麼知道吳有德的背後是她?!
劉琴垂在身側的手狠狠的握緊又鬆開,她故作驚訝的否認道,「叔叔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從來沒有去過舒縣,我怎麼會知道舒縣教育局局長是誰?又怎麼會夥同他陷害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她是舒縣高考狀元又能怎麼樣?高考狀元就能隨便誣陷人嗎?叔叔你也真是的!你怎麼能憑一個陌生人空口白牙的這麼誣陷我?!她現在說我夥同別人誣陷她高考作弊,您就把我叫來質問我,那她要是說我夥同別人害她性命,您是不是要讓我給她償命?!」
劉琴的辯駁理直氣壯,無可指摘,劉國安想,如果事實真的是如劉琴說的這樣該多好?
那麼現在他也不用費心替劉琴想一些理由找補。
事實上,劉琴現在越是說的言之鑿鑿,待會打臉打的就越疼。
劉國安想制止劉琴,可事實證明,一個人要想作死,別人是攔不住的,劉琴見舒念念接不住她的話,便繼續諷刺道:「一個鄉下丫頭攀上了城裡大戶人家的少爺,還真當自己是只鳳凰了?其實你不過就是一直山雞,別說你還沒有嫁進葉家,就算你嫁進葉家又能怎麼樣?我劉琴是你能隨隨便便就污衊的人嗎?」
劉琴一步步向舒念念走去,那表情兇狠的,像是能吃了舒念念,葉瑾宏跨步擋在舒念念的面前,他冷冷的看著劉琴,那冰冷的眼神將劉琴逼得倒退了好幾步。
劉琴眼含淚花,委屈的看著葉瑾宏,「你就這麼護著她?咱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就這麼護著她?!」
她聲音漸漸變大,雙手握拳,歇斯底里的喊出了那句「你就這麼護著她?!」
葉瑾宏身姿筆挺,眼神冷的像是能射/出冰渣子,「念念是我未婚妻,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一絲一毫!」
劉琴痴痴的看著葉瑾宏,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她像是一個突然發瘋了的精神病人一樣,衝著葉瑾宏大吼大叫,「這些年我對你掏心掏肺,你病了傷了都是我在照顧你,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嗎?這個舒念念她有什麼好?她不過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她有我的家世好嗎?她能給你助力嗎?她甚至還是個高考作弊生,你睜開眼好好看看她,她
就是個騙子!是個騙子!」
相對於劉琴過分激動的情緒,舒念念和葉瑾宏卻是冷靜很多,舒念念甚至揶揄的看了葉瑾宏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看吧,她還在惦記你。
葉瑾宏顯得很無奈,有些話雖然很傷人,但他還是堅持說道,「你是軍醫,我受傷你照顧我,我以為那只是軍區醫院分給你的任務,後來有些流言傳出來之後,為了避開你,我就跟院長申請讓別的醫生給我看病,至於家世,我並不在意,我葉瑾宏娶媳婦只看喜不喜歡,至於她家是個什麼條件,我根本不在乎,至於你說的念念是高考作弊生,劉琴,念念她真的是高考作弊生嗎?」
「對!是!她就是高考作弊生!她就是個騙子!葉瑾宏你真是瞎了眼了,這麼多年你千挑萬選,結果選了個騙子!哈哈哈......」
面對面目猙獰,近乎癲狂的劉琴,葉瑾宏只是轉身按下錄音帶的播放鍵,當劉琴的聲音清晰的從錄音機裡面播放出來,劉琴一下子愣住了,她不在癲狂,只剩下慌亂,她不相信這是真的,葉瑾宏怎麼可能會拿到她陷害舒念念的證據?是誰出賣了她?
吳有德?
是吳有德?!
劉琴眼裡又瞬間爬滿恨意,吳有德這個沒用的廢物!
當一段錄音播完,劉琴已經失魂落魄的退回了劉國安身邊,她求助的看著劉國安,但是劉國安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安慰她,替她收尾。
葉瑾宏緊緊握著舒念念的手,沒有在看劉琴,而是和劉國安說,「軍座,我這輩子只喜歡舒念念,這件事情我也一早就跟您說過,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不會將劉琴送去監獄,但我想請軍座您幫個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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