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若延講的認真,秋冷也聽的很認真,兩個人之間一絲曖昧的氣氛都沒有,但牧深就是突然有了危機感。
這女人以前明明在小區碰到了都當沒看見他們,現在變這麼殷勤,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了什麼,他才不相信一個渾身上下穿假名牌、愛慕虛榮花里胡哨的人來他家裡找牧若延是為了學習。
也就他哥信。
秋冷進入狀態就渾然忘我,除了問牧若延題目其他時候都是埋頭演算,感覺有人站到她旁邊,就分出了一縷神經,似乎是叫她吃東西。
她想也沒想,鼻子聞到食物的香氣,偏頭就咬了一口。
「唔……」咬了兩下咬不動。
她奇怪的抬眼去看,發現自己赫然叼著一截手指,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本來就不情不願拿早餐給她,卻被她轉過來就在手上咬了一口的牧深當即就想把拎著的煎餅果子扔她臉上。
秋冷這才回神,以前她姐就會這樣餵她東西吃,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好咬的不重。
「對不起對不起。」她驚悚地立即撒嘴,伸手擦了擦牧深手指上的口水,但牧深看表情已經炸毛了,冷著一張俊臉把袋子扔在桌上。
救命,秋冷欲哭無淚,她是不是跟牧深八字犯沖啊,為什麼老是得罪他。
牧若延熱了三盒牛奶過來,發現氣氛怪怪的:「怎麼了?」
「沒事。」牧深轉過目光不看秋冷,用力地搓了搓手指。
「耳朵怎麼這麼紅?」牧若延奇怪的問,隨即表情變得有點緊張,抬手按在牧深額頭上,「發燒了?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牧深拂開他哥的手,拿著早餐回房間去了。
「這小子生病老是悶著不說。」牧若延對秋冷解釋,「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哦,好。」秋冷沒好意思說牧深可能是被她咬了一口氣的。
相處了這麼幾天她算是看清楚了,這兩兄弟的關係是真的很好,牧若延對牧深的關心是真的,牧深對他哥的回護和感情也是真心實意的。
甚至牧深要更加在乎牧若延這個哥哥,不是裝出來的。
跟著牧若延惡補了一天,晚上做夢秋冷都夢到自己在刷題,第二天坐在教室里心反而靜下來了。
一個老師拿著試卷進來,宣布周一周二月考,底下頓時哀嚎一片。
「才開學考什麼試!」
「上學期的差不多都忘光了啊!」
「煩死了考完又要開家長會……」
早上考數學,拿到試卷秋冷先把題大體掃了一遍,行吧,一部分都是牧若延劃掉過的題型,尤其是填空題,不過眼熟講過的類型也占大半了。
其他學生還在唉聲嘆氣,秋冷接到草稿紙就開始心無旁騖的做題了。
李俊生巡查經過,進來站在她旁邊看了半響,欣慰的笑著點點頭出去了。
「老大,你考試時候鬼頭李還來監視你,笑得可噁心了!」考完試可以休息十分鐘,剩下的時間自習,白遷勾著彭向晨的脖子,爭分奪秒來跟秋冷告狀。
「我沒怎麼注意。」秋冷一想到自己空著的那些題,深覺李俊生怕是要對她失望,不過下午考語文,明天早上是英語,這兩科她可以為自己挽挽尊。
「你們考得怎麼樣?」她問白遷和彭向晨。
「還行吧。」白遷挺無所謂的。
彭向晨嘆了口氣:「就那樣。」
「哦。」那可能比她考得好,畢竟白月光跟她說了,她基礎差,倒不是會的少,就是做題思維和解題思路差,所以月考考差了也別灰心喪氣,她會進步的越來越快的。
不得不說牧若延挺會安慰人的。
下午考語文換了別的班的監考老師,秋冷失去了在李俊生眼裡逆襲翻身的機會。
他們安靜考試的時候辦公室里卻不平靜。
因為只是小考,沒有用答題卡也沒有密封,各個班交換監考和批改,八班的試卷改的最快,反正半數人試卷上都是空白的,叉都不用打。
這次分到三班和八班交換批卷,三班的數學老師改完一份試卷習慣性的看看名字,一看之下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反覆確認了幾遍。
「這真是秋冷的卷子??!」
「怎麼了?空白卷啊?」辦公室里改卷的都是高三數學組的老師,有人埋著頭調侃了一句。
「不可能。」李俊生是看著秋冷寫卷子,放下筆過去看。
「她……考了87……」三班的數學老師十分茫然。
「真的假的?」老師們頓時來興趣了,都過來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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