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向晨輸給牧若延心服口服:「大神,牛逼。」
牧若延笑著垂手過去和他擊了個掌:「彼此彼此。」
一班和八班現在關係跟以前不同,兩個班的人自然是知道的,畢竟一班現在有十多個人都加入了階梯教室的學習小組,但別的班的人不知道,驟然看到牧若延和彭向晨他們關係很好的樣子,心底都有些犯嘀咕。
這兩個班以前別說井水不犯河水了,根本就是互相看不上,尤其是八班,一半以上都是混不吝的主,最討厭只會讀書的書呆子傻叉——這話是他們班那個刺頭秋冷說的。
結果現在他們居然關係這麼好?
是年級第一墮落了,還是不良少女改邪歸正,帶著她一幫梁山好漢被招安了?
不管真相是哪種,都過於匪夷所思。
他們需要緩緩。
其他班還在消化這個怎麼想怎麼詭異,但畢竟已經眼見為實的事情,一班八班已經在暗地裡較上了勁。
八班是因為和牧若延的名次賭局,輸的班運動會結束那天要請大家喝奶茶。
為了奶茶八班拼了。
一班則完全是學霸們對於勝負的執著。
除了學習其他的也不想輸!
至於挑起這次比試的本人牧若延,秋冷覺得他純粹就是為了好玩。
白月光看上去溫和穩重,秋冷越是跟他相處,就越是發現他性格里生動的一面。
和榮舒印象里那個牧若延有很大的不同。
榮舒和牧若延青梅竹馬,兩個人的關係想必很好,不然榮舒也不會把他當成心底的白月光念念不忘。
可這樣一來就很奇怪,他們既然關係那麼好,為什麼在榮舒回憶里出現的牧若延卻和秋冷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差不多?全都是那些表面的、片面的印象,是和牧若延沒有熟悉起來前對他的刻板認知。
是榮舒從來沒有認真的了解過牧若延,還是牧若延沒有在她面前展露過這一面?
又或許,榮舒對牧若延的懷念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他不在了。
「發什麼呆?走了。」
秋冷被人敲了一下腦袋才回過神,會這麼敲她的只有牧若延一個,白遷和彭向晨不敢,其他人更不敢。
比賽結束,跳高的器材和杆子都被收走了,現場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落在後面。
「牧若延。」秋冷緊走幾步追上他,「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又是聽莫臨說的?」牧若延問。
「嗯。」要是牧深秋冷還掩護一下,莫大少就算了,可以賣。
牧若延沒有否認,「嗯」了一聲,語氣里聽不出什麼情緒:「不過很久沒聯繫了。」
果然是榮舒!
她家出事集團破產,就和之前的生活徹底割裂了。
在她記憶里,她離開之後沒有再和任何人聯繫過,唯一一次就是去見了牧若延,那次見面之後她徹底離開了那個圈子,等她再次聽到牧若延的消息,才知道他們那次見面後不久他就出車禍去世了。
秋冷心頭冒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猜測:牧若延本來就有倖存者內疚症狀,上次他們出事他都調整了好久,情緒低迷做噩夢。
他是在和榮舒見完面之後出車禍的,會不會是被喜歡的人拒絕了,情緒不好,才發生了意外?
可她又覺得牧若延沒有這麼軟弱。
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性不大。
不管了,反正高三下學期她一定盯好牧若延,絕對不會讓他出事。
有了跳高項目全年級第二這麼好的開頭,八班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下午的鉛球和三級跳表現都不錯,三級跳敗給二班沒進前三,鉛球和跳高一樣拿了個高三男子組季軍,百米短跑最有出息,彭向晨和八班另一個女生分別拿了高三組第一名第二名。
主席台上他們班長的通稿念的都要飛起來了。
秋冷加油都加累了,感覺嗓子快要冒煙。
不過她發現了一件事,比賽的時候她和白遷一去比賽場地,大家就自動讓位置給他們,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小弟的氣場過於強大,直到她渴了跑去學校小超市買水喝,回來的時候遠遠看到白遷抱著飲料正在找她,在人群里擠來擠去罵罵咧咧。
她一過去,大家再次自動讓開。
秋冷才一瞬間福至心靈地恍然大悟了——原來氣場強大的扛把子是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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