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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冷:「……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絕對沒有。」

進了學校就開始忙,秋冷先去辦公室找值班老師要廣播室的鑰匙,老師還沒來,倒是關主任開了抽屜把鑰匙遞給她。

關主任對秋冷一直都是不看好的態度,三月份她抱回了全國高中生英語演講競賽的一等獎,又染回了頭髮,這位嚴肅的主任看到她才算是不板著臉了。

然而後來秋冷拒絕調班繼續留在八班的行為,又讓他不想正眼看這個問題學生了,雖然現在她製造的問題換了一種。

「進一班是所有學生努力的目標,她說不進就不進,讓其他學生的拼搏和努力算什麼?」當時關主任找李俊生談過話,上來就給秋冷的行為扣了個影響士氣的帽子,狠狠批判了一通。

李俊生幫秋冷說話:「主任,我知道你是為了她好,但我們設置班級的目的是為了讓學生有目標,有能衡量自己能力水平的一把標尺,但絕不是為了把學生分成三六九等,只要她能好好學,其實在哪個班都是一樣的。」

關主任被氣得說不出話,最後點了點頭:「行,你的學生你說了算,但我希望你對他們負責,而不是什麼都有由著他們胡鬧,這不叫鼓勵,叫放縱。」

「知道的,謝謝主任關心。」李俊生四平八穩的回過去。

關主任被氣得不想說話,揮了揮手讓李俊生出去了。

他好像還是曾經那個理想主義至上,讓人時常想批評他理想不落到實處就只是空想的老師,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了。

關主任看了看眼前接過鑰匙,跟他說謝謝的秋冷。

或許老師和學生也是互相成就的,他時不時也該改一改凡事都以自己的準則為優先,覺得學生只要接受安排就好的想法了?

他看著秋冷出去的背影,一時間沉思了起來。

除了上課時間,秋冷幾乎都和牧若延在一起,自習一起,學習小組一起,不止學生,老師們都習慣了。

偶爾看到他倆沒在一起,還會問一句另一個人哪去了。

老師們不像學生,每天都和年級第一第二泡在一起,也沒有小年輕門那麼多心思,經常看到他倆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以為他們談戀愛了。

但他們都很有「分寸」,既沒有影響學習,也從來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老師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八班的老師們有時候還開開他倆的玩笑,說秋冷是牧若延的小迷妹,左一聲大神右一聲牧老師的。

四月底的月考完,白遷和彭向晨的成績又上升了不少,為了感謝秋冷每天給他們補課,家裡給了錢讓他們約著秋冷和同學一起出去玩放鬆一下。

本來他們是只打算喊喊老大的,但想想以前每次老大和牧若延吃去吃東西都帶上他們,他們只好知恩圖報的又叫上了大神。

因為是周末,大神又帶上了他的弟弟,秋冷覺得自己一個女生必須帶姐妹,就叫上了魚聽蘭。

六人組拉了個群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找個農家樂去放肆的打麻將吃燒烤。

玩別的太累了,現在他們就只想癱著。

主要是因為秋冷最近迷上了算牌的快樂,第一個拍板同意。

啊,麻將,多麼美好的發明,多麼奇妙的排列組合。

六個人,那就必定有兩個人不能上場。

牧深首先排除了自己:「我烤東西吧。」

彭向晨也排除了自己:「我不愛玩,我給牧深打下手。」他小時候每年過年他都被老媽拉去和幾個親戚姨姨一起湊牌搭子,他媽每次都嫌棄他動不動就點炮,一邊攔著他湊對,又要罵他,導致彭向晨對麻將實在喜歡不起來。

各人本來是隨便坐的,但介於秋冷平時對牧若延的態度,大家覺得這倆坐一起就有種要出老千的感覺,雖然秋冷熱衷於算牌卻算的一塌糊塗,可牧若延這樣的大神一看就做什麼都是高手,萬一他給秋冷餵牌呢。

於是作為就變成了秋冷和牧若延被隔開坐對家,魚聽蘭和白遷坐對家。

麻神爭霸賽第一屆,正式開始。

一開始玩是秋冷嚷著要玩,最後結束的時候也是她先說不玩了的。

因為打到最後她覺得好累。

在座的另外三個人都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十分輕鬆愉悅,只有她興致勃勃的算牌,精疲力盡的一敗塗地。

「為什麼我只贏了一次?」她自認為算牌算的很精確!

「看見沒老大!就說讓你別贏第一把。」一邊給牧深打下手烤肉,一邊還時不時跑過來圍觀的彭向晨一拍大腿。

「……這又是什麼道理?」魚聽蘭沒聽明白。

「牌胡頭把,千刀萬剮,沒聽過嗎?」白遷這把贏了把大的,吆五喝六跟另外三個人拿牌,「來啊一人八張!老大你還有牌嗎?」

秋冷給完牌,看著自己手裡碩果僅剩的一張撲克,覺得真是邪了門了。

難道她連競技運動的神經都不配擁有嗎?

白遷豪氣干雲的捏著一疊牌:「老大,要不要我借給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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